《龙腾世纪》【天之痕】设定集The World of Thedas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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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册比起第1册来
内容更加详实
考据更加深邃
天洞甚大,无人可补
一直以来颇有退避之意
但欣闻年度版即将出炉
现谨借国庆东风还愿
但求能为汉化再添助力
不任汩鸿,师何以尚之?
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

jzhh1614:题主威武!另外,您翻译完全册了?中文电子版有吗,多少钱? 发布于 2022-08-22 01:02:04

yaoli瑶:请问上面这本书是实体书吗? 发布于 2022-08-01 08:37:44

圣骑士的眼镜:五年了,现在是2020年国庆 发布于 2022-06-08 05:53:34

11111我都:哇,龙腾的第二册设定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没想到在坛子里找到了 发布于 2022-04-16 14:54:04

猪骨栗:这时候给我恢复了是几个意思……我还得继续更 发布于 2022-04-13 21:09:44

猪骨栗:
吟游诗人(!)菲廉姆
“当读者看到‘由吟游诗人(!)菲廉姆收集’时,就会知道他们将着迷于这次短途旅行的每一步,从头到尾。有的作者从遗迹中拯救故事,而我从作者手中拯救故事。”
很难回避年轻的吟游诗人(!)菲廉姆的作品,而确定你所回避的是否真是他的作品就加倍困难了。他显然毫无羞耻地大段引用比他好的作品,有时还损害了作品的深层主题。但我们必须承认,是他让大量的书籍最终到达了遥远的读者手中,并可能会激发其中一些人去追寻更为完整的论断。
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极为慎重地没有全盘否定那些带有他令人厌恶绰号的书典,这些书很可能节略收录了教会里最为博学的学者们的思想,不过他们本人的辛劳却不为人知。
著名作品:《自由境叛军:叛乱的寓言》;《压迫者的体系为何苟延残喘——米歇尔·拉法耶子爵演讲集》;《“捍卫者”:历史,古代和现在》;《我们不需要恶魔:我们危险的世界》;《古自由境歌谣:“好人”奥司蒂斯爵士亡于“收割者”希斯之手》;《无关英雄的历史:丑陋的变革之心读本》;《荒唐事与其他怪念头:奥莱伊评论选集》;《一次徒步首都自由行》;《小传说:兔猪与狐狸》;《论瑟劳特侯爵领的玻璃制品》等等等等。
吟游诗人(!)菲廉姆论吟游诗人(!)菲廉姆
有关吟游诗人(!)菲廉姆能怎么说?不能怎么说?
下述都是献身激励与引导的事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有名的老人所作的贡献。这种献身精神投入到每一本新书之中,创造出了这个代表惊奇的名字。赞美淘汰了近视僧人颤抖之手的印刷版。我还推荐用蜡和金属片来抓住眼球。
另外,每次都要写全“吟游诗人(!)菲廉姆”,这个叹号是对其职业臭名昭著本质的责难。不过并不建议诉诸于暴力,因为那会招来不期的注意。当然,我也打算要提醒读者,“吟游诗人”这个职业是首要的。那是伪装成说故事人的刺客,毕竟说故事人是更需要勇气的职业。长久以来,那些笔杆子都只通过他们所谓的书里那些颠倒黑白的说辞谋求合法性:
要让大家明白,在那些观察者和看客之中,也有做事的实干家。他们不是站在远处理论,而是介入进去惹一身骚,然后把故事卖了买新衣服,制服或镣铐都限制不了他!有知识需要拯救的时候就不行!而知识有危险的时刻,并不仅仅是在城市陷落之时,还在被密集的乏味内容将其遮蔽的散文中,在学者把它关在图书馆里,只有像书架一样落满灰的老古董才能找到它的时候!那些故事出自人民,属于人民,并在讲述中归于人民。
吟游诗人(!)菲廉姆不仅仅挖掘深层历史,而且还有历史记载。他的选集让读者们无需搜罗,如果他们有搜罗的习惯的话,他们早就是全塞达斯那些长胡子乏味笔杆子中的一员了。不!当今的读者渴望一针见血,渴望胜利与财富!尽管谦卑不容许我们质疑“直奔主题少了一半的乐趣”,但如果读者可以直接了解实质并融会贯通的话,那么节省下来的时间就已经可以折算成他们那一半乐趣了,甚至是那一半乐趣的四倍。所以杰尼提维单独用餐有什么奇怪的么?他花费了许多时间却事倍功半。这不仅仅被认定为浪费,还是对信息效率的不负责。当代读者知道他们的注意力是否浪费在琐事上,他们都知道。
吟游诗人(!)菲廉姆还要提醒读者历史属于他们,而且其中充满了远比任何小说都要宏大的冒险。或许那并不是出于想象,但它们也很值得探索,尤其是最伟大的生理及精神著作散落在浩如烟海的夸大其辞、繁文缛节及反复核实之中时。伟业就滞留在那儿,等待着某个编辑来将它转化成现实。
——摘自吟游诗人(!)菲廉姆写给他编辑的一封信 发布于 2022-02-09 01:40:54

猪骨栗:
(从略,参见文献集,吞楼吞怕了)
图解(上):杰尼提维曾写道,要了解一个地方,就必须了解其人民,光看是不够的。
(下)杰尼提维因其著作而广为人知,但他常常只是勾勒出自己所见生动形象的轮廓。 发布于 2022-02-08 08:38:34

猪骨栗:
有趣的是,如果这些帕拉第人真的存在的话,他们为何没有吸引库纳利人的注意。或许是吸引了,但他们的城塞足以驱走他们的敌人,而塞达斯的我们从未听说过他们之间的战斗。然而其他的水手故事提出了一个更有意思的可能。他们说帕拉第人的女巫(类似于利维恩的先知)用一个法术将她们的岛隐藏了起来,阻止任何人发现它。不知这是迷信的胡言乱语,还是对至今没有正式接触那些人的合理解释?无论真相如何,博瑞克洋上中继点的缺乏(或是由于帕拉第人拒绝提供,或是因为他们并不存在)阻止了塞达斯人的船只到达更北端。
神秘的西方
如果向西穿过安德费尔斯,就能到达莱什聚居点。莱什曾经是一个不断扩张的港口城镇,但在第三次瘟潮之后大部分都成了废墟……但这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是因为暗裔的袭击。莱什的全部作用就是接纳经火山海而来的船只——载着塞达斯几乎从未见过的陶器和香料、外观怪异的货船。就算是莱什如此贫瘠的土地,有利可图的贸易也足以保障它的存在,至少在贸易商于暗黑纪元前期停止往来之前是这样。
根据安德费尔斯人的传说,这些贸易商被称为渥筛。据说他们还对莱什的人民怀有敌意,对学习贸易方面以外的官方语言毫无兴趣,并且着迷于获取利瑞姆。同样值得注意的是,传说讲到每艘渥筛船只的船长都是矮人,他们所受的待遇完全不同,这意味着矮人在他们社会拥有极高的地位……或者至少在他们文明的海员中是这样。相对的,没有渥筛船上出现过精灵的报告。
尽管莱什这个港口的规模不足以建造坚固的大船,可听说还是有几个德凡特商人家族合力发起了一次探险,他们想:“如果他们不来找我们,那我们就去找他们。”探险队并没有回来,之后的几条船也没有,到最后所有对渥筛的关注都淡却了。近年来的报告表明,渥筛的船只可能又回到了莱什,据称还带来了他们家乡“巨大灾难”的传闻——也许这就是他们消失的原因?不过这些报告的真实性很值得商榷。
越过东方海洋
阿玛兰汀洋纵贯塞达斯东部,是一片暴风雨频发、海洋生物令人恐惧的庞大水域。但是按照安缇梵的传说,仍有少数大胆的船长成功横渡……并发现了一片青翠未受影响的土地。这些传说中普遍称之为“阿玛兰斯”,据说那里完全没有任何文明种族居住。显然,这些船长的描述表明那片土地几乎是一座天堂,连比小鸟更大的生物都没有。不管是真是假,至少有一个船长指出,阿玛兰斯对于未来愿意参加这一危险航行的移民者来说是大有前途的。
就目前而言,有关阿玛兰斯的传说变得不那么可靠了。有一段故事表明暴风纪元后期有一群古神的邪教徒乘着三艘船去了那片土地。另一个故事显示受福纪元有好几群人受自由境商人资助,从好望岛出发前往那里。还有更多传言宣称费利奇西玛舰队有好几个海盗司令也去了。所有这些传闻的结局都一样:再也没有听到那支探险队的消息。风闻有个自由境领主勇敢的妻子强征一艘船越过大洋寻找她失踪的丈夫,却只找到了他因不明原因废弃的营地和唯一一个怕得发疯的幸存者,他为不被带离自己躲藏的山洞竟然自杀了。
这些传说夸大其辞是完全有可能的,普通的传言都是这样,每次传播都会有所改变,那所谓的阿玛兰斯并不存在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毕竟大洋另一边有天堂是一个很吸引人的概念。有一些学者提出了反论:如果东边确实存在土地的话,那极有可能是库纳利人发源的地方……因此这样一片土地怎么可能无人居住?是库纳利人完全舍弃了自己的家园,他们以前的文明没留下一点痕迹吗?还是说他们来自于别处,阿玛兰斯只是另一片充满神秘的土地,有待于未来的探险家们去揭示呢?
——摘自《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第二卷
图解:在库纳利人的家乡帕-沃伦,建筑结构类似于蜂巢。 发布于 2022-02-07 23:00:24

猪骨栗:
塞达斯以外
许多世纪以来,存在于塞达斯以外的世界对我们来说基本是未知的。有不少谣言和传说,讲到勇敢的船长穿过大洋,寻找财宝或是带着恶意突袭荒野,但它们都被掩埋在传闻之中。任何正经的探索意图都被瘟潮的破坏和水域上肆虐的海盗和库纳利无畏战舰阻止了。
不过,自第四次瘟潮以来又过了那么多世纪,塞达斯各国慢慢地推进了他们的边境线。它们的兴趣转向外部是必然的,没有土地的移民者和勇猛的国王都在寻找并占据新的土地。那么问题在于,当阴影消散,人类探索的时代真正开始时,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
南北方向
我们必须考虑的第一件事是,在放眼塞达斯海岸之前,我们甚至连自己的家乡都没有探索完全。大多数地图止步于南边的森林和北部的丛林,但有足够证据表明,在这些边陲地带之外,还有相当大的版图——尽管可能不适合居住。
在南边,多数认知仅限于奥莱伊和费罗登南部的宽广的荒野,然而这对于住在森林里的崔辛德人来说并不准确。据他们所说,如果有人往南走得足够远,树林就会消失在常年覆盖积雪的“阴暗之地”,而更远的地方则全是冰山。虽然听起来无法居住,但已经有人住在那儿了。我的第一印象是那是其他的崔辛德人,但我的看法被严厉地纠正了。考虑到崔辛德人对他们的称呼——阿伽地也是他们表示“放逐”的词,我的猜想是那些是被从森林里放逐出去的人群,自此分裂出他们自己的文化。显然双方仍留有嫌隙,所以崔辛德人会认为阴暗之地危险而禁止进入。
在北边,必须首先在安德费尔斯飘零丘的危险中存活下来,才能到达被称为多纳克的北部丛林。那里的威胁除了疾病和凶猛的野生动物,还包括飞地坤达伦出来的库纳利人。德凡特水手报告说,那片丛林远远延伸向北,不过究竟有多远就众说纷纭了。德凡特语赋予这片宽广地带的词语是松石绿(“绿地”之意),这也是包含该地区的少数航海图所使用的名称。然而,这片海岸线之外的一切都还是未解之谜,而如果有关飞行奇美拉和无翼飞龙的传说有一部分是真实的话,那大多数人就会毫无疑问地对那片丛林失去任何兴趣。
博瑞克群岛
多数塞达斯人民都马上注意到了我们海岸北边的那些岛屿:可怕的库纳利人的家乡帕-沃伦,和许多世纪以来一直处于不断的争夺中的土地瑟赫隆。不过很少有人注意到,北边的博瑞克洋上散布着许多岛屿,其中一些面积相当可观。它们有的为海盗们提供了港湾,有的则是库纳利或德凡特皇国的殖民地(并在两者之间白热化的战争中反复易手),但也有许多报告指出有些岛屿远在两国可触及的范围之外。
特别受到关注的是一座大岛“帕-拉第”的存在可能。传说表明岛上的住民——帕拉第人(暂时没有更好的用词)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民族,对联络外来者不感兴趣。根据一份详细的描述,指称帕拉第人的首都拥有可以媲美塞达斯任何要塞的海岸城塞。那里的人“戴着金银首饰,和德凡特贵族一样开化,即使他们说的是未知的语言。”还会迅速地驱逐任何靠近的外国人——按照描述所说,甚至连一艘勉强开进他们港口的破船也不例外。
图解:内瓦拉城(左)从中心的大墓园发展起来。坎伯兰(右)是法师学院的发源地。 发布于 2022-02-07 22:46:54

猪骨栗:
这些被逐者自称“Tal-Vashoth”,也就是“真苍白者”,他们常常不具备正当的谋生手段,所以只会出卖自己的蛮力,以担当佣兵最为普遍。因为在库纳利族中,即使最最笨拙的战士,也拥有着魁梧的体格和骇人的外貌。她告诉我说,这些就是在村外攻击我的人的身份,文达的这些毁损也是这同一伙人为报复而制造的。
叛军们向坤教、库纳利人、有时甚至是秩序本身发起了一场仇恨之战。他们打不过库纳利正规军,所以一般只会偷袭农庄、旅行者和那些离群失去保护的库纳利人。我能逃出生天真算是幸运的。
——摘自教会学者杰尼提维修士所著《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
内瓦拉人不火化死者
在我由奥莱伊进入内瓦拉的第四次尝试被骑士阻挡后,我决定走个迂回:先乘船回到费罗登,然后再换船前往内瓦拉。这样做的收获远远大于那点麻烦。
从普通村镇的大街小巷处处可见的英雄雕像,到坎伯兰那金光闪闪的法师学院,内瓦拉全国都弥漫着一股艺术气息。最令人惊叹的,应该是内瓦拉城外庞大的陵墓群。与其他追随安卓斯特的国家不同,内瓦拉人并不会将死者火化,而是小心地保存好尸体,并把它们封入精致的坟墓之中。一些极为富有的内瓦拉人甚至在年青时就着手建造自己的坟墓,使之成为了无比华丽的宫殿,还附设花园、浴室、甚至舞厅,里面一片寂静,只为死者而备。
——摘自杰尼提维修士所著《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
图解(上):内瓦拉的地穴中常常装饰有他们生前最宝贵的财物。
图解(下):在内瓦拉,死者依然富有而强大。贵族生前可以用几十年的时间监督自己的坟墓落成。 发布于 2022-02-07 00:35:04

猪骨栗:
利维恩先知
在我那么多次旅行中,最令我感受到自己是个外来者的既不是在德凡特帝国的中心,也不是在奥兹玛城的街角,而是在利维恩。
这里的人对光明圣歌充耳不闻。在库纳利人控制下的岁月中,这个国家的大部分人都成了坤识的狂热追随者。而他们对圣歌的违逆比库纳利战争时更盛。利维恩人拒绝远离他们的先知(那些女智者实际上都是番法师,会同灵体交流,甚至让它们上身),而教会对这类巫法习俗的禁令显然违背了当地千年以来的传统。
——摘自杰尼提维修士所著《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
叛军
在利维恩北部古老的德凡特遗迹中迷失这种事远比传说中还要糟糕。
我发现自己被好几群库纳利人有计划地包围了。我逃离了那里,成功地藏进了一座名叫文达的小村。村子里的居民大多数是人类,还有一些精灵,他们都是坤教虔诚的信徒。
那是我曾见过的最有秩序的村庄:房子都是同一种式样,而且完全是按相互垂直的直线排布。田地显然是公有的,庄稼照顾得很好。然后,各处都有损坏的痕迹——破损的建筑、焦黑的土地、以及许多许多空关的房屋,就好像这个村子正不断遭受着围攻一般。文达的女村长仅以“先知”作为自我介绍,我在她家里借宿了一夜。当我将袭击我的库纳利人充作谈资讲给这位女主人听时,我也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据先知说:库纳利人是追随坤识的人,就如她们村的人一样;而那些生于库纳利社会,却排斥坤教的人则被称为“Vashoth”,意思是“苍白者”。这些叛教者必须远离他们的家乡,因他们在库纳利人中没有立足之地。可悲的是,许多人就此转而反抗这个放逐他们的社会。
图解(上):在海岸国家利维恩,就连最小的口岸也显现着富裕与奢华的痕迹。
图解(下):从教会、库纳利人到海盗、先知,利维恩国可说是各不相同的人在相对和谐的环境中拼凑出来的。 发布于 2022-02-07 00:34:04

猪骨栗:
大群帝国的顺民站在明瑞索斯的中央广场上,围观安卓斯特被处决。遵照执政官的命令,她要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因为帝国人认为这是所能想象得到的最为痛苦的刑罚。不过,根据教会的说法,安卓斯特在火焰中被净化,并变得完美,她的灵魂升华到了上帝的身旁。一切记述都表明,火焰里悄无声响,听不到任何顺民们所希望听到的惨叫声。看着神使受刑时,围观者充满了深深的负罪感,好像自己犯下了渎神的大罪。这时,感人的一幕发生了,执政官抽出自己的佩剑刺入神使的心脏,结束了她的痛苦,而那些围观者则苦苦端详着此事的蹊跷。
尽管安卓斯特之死本应象征着对上帝之信仰的挫败,可实际上它几乎终结了敬拜上古旧神的历史,为传颂上帝之圣歌铺平了道路。
第4章
围观安卓斯特处刑的顺民们担心得并不错。据信,处死神使激怒了上帝,主再度弃绝了人类,任由塞达斯人在黑暗中受着苦难。
在这些黑暗的年代里,人类努力寻觅着光芒——任何一缕微光。一些人从许以权利与财富的恶魔崇拜中找到了慰藉;另一些则祈求上古之神的宽恕,恳求那些龙神回归;更有甚者堕落到了崇拜暗裔的地步,他们成立了某种邪恶的教团,全心全意地赞颂这种至恶之物。据说那时整个世界都在哭泣,因为人们所乞求的救世主不可能再到来。
然而,安卓斯特的追随者在她死后也没有丢弃她的教诲。安卓斯特教团在处刑结束后,从明瑞索斯广场上抢救下了她的神圣骨灰,并将它偷偷带到一座秘密的神殿里。那神殿的位置失传已久,但安卓斯特的骨灰一直都是对上帝坚贞信仰的象征:尽管人类冒渎了上帝,但却还能够博得他的宽恕。
安卓斯特教团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发展壮大,光明圣歌也逐渐成型了。据说,若塞达斯大陆四方都唱颂起这首圣歌,我们的世界就能再度获得上帝的注目。随着光明圣歌的传播,安卓斯特教团发展成了安卓斯特教会。那些皈依教会的信徒们都将传扬安卓斯特的福音作为了自己的使命。
皈依者为数众多,还包括了德凡特帝国和现在奥莱伊所在城邦的一些上层人物。在上帝福音的盛名之下,年轻的德拉肯王发动了一系列圣战,统一了各城邦,建立了奥莱伊帝国,帝国只承认上帝为唯一真神,完全遵从上帝的意志。奥莱伊帝国成为了教会威权的支柱,瓦尔皇城的大教堂则成了宗教运动的发源地,它催生了现今为我们所知的、组织严谨的教会。德拉肯(那时已是德拉肯一世皇帝了)还创立了法师圆环、圣殿武士团和教皇的宗教法庭。教会中有许多人像尊敬安卓斯特本人一样尊敬他。
现代的教会是一个充满信仰和美丽的地方,但它同时也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机构,它保护着塞达斯大陆免受暴政和强权的危害。如果说灰袍守护者是通过抵御瘟潮来保护世界的话,那么教会就是通过抵制人类自己内心的黑暗来保护世界。最重要的一点是:教会竭力在博取上帝的宽恕,以便有一天主能回归他的子民,并把这个世界转变成人们渴望已久的天堂。
——摘自《塞达斯毁灭之传说》
小心精灵的作品
精灵喜欢交谈。不论他们是野精灵还是出生于城市,精灵都有着口口相传的传统,他们的知识与传统都借此传承,但从没有真正写下来。所以他们所写的东西都是应以怀疑的态度看待的,这还有什么疑问吗?精灵们喜欢散布吉莎蕾尔这类长老和塞莱西亚这类长者的教诲。但实际上,任何严肃的知识探究都不应当查阅这些,它们最多也只能看作是某种新奇小说。最坏的可能是,这些精灵作品就是杜撰的。
下面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通常都被认为是前述至高堡侨民区的塞莱西亚长者所作:
戴尔斯王国的兴衰
人类讲述着安卓斯特的传说,对他们来说,她是位先知。而对我们精灵来说,她是一位鼓动家。她反抗德凡特古帝国的起义为精灵之民打开了一扇窗,让他们看到了光辉的太阳,而他们也竭尽全力向那太阳奔去。反抗战争很快就结束了,但效果却很明显;即使在那位女先知死后,在人类帝国开始崩塌之际,精灵之民为了独立,仍继续坚持战斗。最终,我们赢得了自由,并获得了南方一块被称作戴尔斯的土地,于是我们开始了前往新家园的“漫长旅途”。
在戴尔斯,我们的族人竭尽所能恢复我们遗失了的传统。我们把首座城市叫做哈腊施劳(旅途的终点),并在那里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出于精灵与世隔绝的天性,我们组建了翡翠武士团巡视边境,以免遭受人类的骚扰。
但你们都已经知道,后来事情出了些问题。一小群精灵突击队攻袭了附近的一个人类村庄(赤十字村),这次发泄愤怒的行动激起了教会的报复,人类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征服了戴尔斯。
这次,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受人奴役,但却被禁止崇拜古代的众神。我们被允许作为二等公民,同那些崇拜上帝的人类在一起生活,而那些本已找回的知识片段又再度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 发布于 2022-02-07 00:32:04

猪骨栗:
安卓斯特绝不仅仅是酋长的妻子,她也是上帝的爱人。当她以优美的歌声向主祈求指引时,上帝也为之陶醉,他亲自现身于安卓斯特面前,希望她抛下充满瑕疵的人间,随之前往天国。凭着无比的智慧,安卓斯恳请上帝回归到他的子民中,将人世重新创造为天堂。上帝同意了,但条件是世人要放弃敬拜那些伪神,转而接受上帝的圣训。
有了这位真神无尽的知识,安卓斯特开始了对已然衰微之帝国的圣战。而上帝圣训之一“魔法乃人之仆,非人之主。”,又使那些生活在魔导师统治之下,深受帝国压迫的民众闻之雀跃。
有关安卓斯特的圣战、以及她的神迹和军事胜利的传言在帝国大地上迅速传播开来,帝国中那些认为上古之神背弃他们的人也都热切渴望听到上帝的福音。那些焦躁的市民更是以上帝和神使安卓斯特的名义摧毁了更多的旧神庙宇。当玛法拉斯的大军征服德凡特古帝国南部的土地时,安卓斯特的福音也征服了当地民众的心灵。
在瓦拉利安战役中,玛法拉斯率军挑战并击败了帝国所能聚集的最为庞大的军队,据说上帝也对这场战斗大加赞许。强大的德凡特古帝国南部的疆域现在改由野蛮人统治了。他们信仰上帝,在神迹的鼓舞下,威胁着要将帝国的根基震得粉碎。
当然,人心的威力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强大,然而当它受到了伤害,它也会做出至为黑暗的事。
第3章
据称在瓦拉利安领的战斗中,玛法拉斯屹立在山巅俯视着他的军队。他已经征服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的南部疆域,并将分裂的野蛮人部落拧成了一支令人畏惧的力量。他满怀自豪,去同他的兵士们庆贺,却发现他们对其毫不在意。
玛法拉斯堕入了嫉妒的恶念之中。他做了这么多贡献,可所有的光荣却只归于他的妻子。他看到了他妻子的力量与影响,也厌恶居于上帝之下,当她的“第二任”丈夫。他的心中充满怒火。如果他的征途只会让一个被遗忘了的神和一帮渴求信仰的暴民将他的妻子夺走,那也许这场战争带来的麻烦比收获更大。
历史和光明圣歌在此处各执一词。历史告诉我们,玛法拉斯认为北伐帝国的中心地带,除了与正在迅速集结的帝国军队发生更多的战斗外,不会有任何好处,他便放弃了希望。而光明圣歌则认为玛法拉斯因妒忌上帝、妒忌安卓斯特所得到的荣耀而恼羞成怒,毕竟真正领导军队的是他。
玛法拉斯前往德凡特古帝国的首都明瑞索斯,同执政官荷萨里安进行了密谈。他将妻子出卖给了帝国,条件是双方永远结束敌对关系。执政官急切地想平息他们民族被神使激起的反抗声音,便立刻同意了。于是,玛法拉斯将安卓斯特引入一个陷阱,在那她落入了帝国密探的魔爪,她的圣战也自此终结。
图解:明瑞索斯雄伟的神庙是用柯克沃周边开采的黑碧玺所作。 发布于 2022-02-06 23:21:54

猪骨栗:
教会认可的作家
费迪南德·杰尼提维修士
“所有教会信徒的责任是把圣歌传颂于世界的每个角落,而我给自己的任务则是尽可能寻遍世界的每个角落。上帝也一定会认为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几乎没有那个作家能有杰尼提维修士那么多产且影响广泛。作为教会的一名虔诚修士,杰尼提维通过他的文章,把塞达斯广阔的世界带到我们面前,而上帝之信念导引的双眼又在很大程度上为之提供了必要背景。
虽然有时杰尼提维的文章确实趋向于意会甚至接受一些原始退步的文化,可他从不诲淫。诚然,杰尼提维的著作(包括《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塞达斯毁灭之传说》、《柯克沃:锁链之城》和较为晦涩的《矮人的石厅》)在教会的书架上占有一席之地,可以自由地向准备阅读《光明圣歌》以外作品的中级神学生教授。
著名作品:《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塞达斯毁灭之传说》;《矮人的石厅》;《柯克沃:锁链之城》;《塞达斯:神话与传说》(丛集作者);《岩地和她的孩子:飞龙纪元的矮人》;《地底下的传说》(丛集作者)。
安卓斯特教的历史
第1章
第一次瘟潮震撼了德凡特古帝国。这不仅是因为暗裔毁灭了农庄,而且也因为德凡特人要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们的龙神背弃了他们。杜马特曾是被称作沉默之龙的上古之神,但它却为了让世界陷于沉默而复归了,丝毫也不顾及那些狂热的哀告。而其他的上古之神也没有任何的行动。帝国的人民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他们杀死牧师、焚毁神殿,算是对那些神明不来施予援手的惩罚。
即使是在第一次瘟潮的大破坏以后的岁月里,古帝国也在一直扩张着版图。帝国虽然被野蛮人部落包围,但对外部的侵略与攻击总有充分的准备。不错,德凡特古帝国的衰败源于它自身内部。
在帝国遥远北方及东方边塞的民族起来反叛这个强大的霸主。而德凡特的魔导师召唤出恶魔,镇压了这些小规模的起义,并将尸体统统烧尽,以儆那些胆敢造反的人。但帝国的内部开始出现了分裂,失望而愤怒的市民做到了反抗军几百年来都没能成功的事情。而魔导师们对自己的威能太过自信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帝国挺过了瘟潮,却毁在了自己的臣民手中。
在瘟潮之后,德凡特古帝国所掌握的军队依然比塞达斯大陆任何国家都要庞大,可这支军队散于各地,而且士气低落。在帝国遥远的南部边境的费罗登溪谷,在荒野中生存、扩张着势力的阿拉玛里野蛮人从德凡特的废墟中看到了夙敌的弱点。他们结束了漫长的臣服,打响了对帝国的战役,这不仅是为了解放他们自己,而且也要打垮强盛的德凡特古帝国。
这场神圣战斗的领袖,正是伟大的野蛮人酋长玛法拉斯和他的妻子,安卓斯特。他们的梦想与抱负将永远改变这个世界。
第2章
当神使安卓斯特和她丈夫玛法拉斯当上野蛮人部落首领时,德凡特南部正处混乱之中。以前帝国也曾抵御过多次入侵,但此时他们却失去了龙神的保护,在瘟潮面前,军队溃不成军、人民惨遭蹂躏。许多人认为瘟潮选择在那时爆发,也是上帝的神迹之一,以便神使能够顺利地传播他的福音。 发布于 2022-02-06 23:21:04

猪骨栗:
安卓斯特的书柜:虔诚苦修的必读书典
莉莉安·哈奇修女的教会信徒指南
人们常说塞达斯人的书架上有一本翻烂了的《光明圣歌》就够了。可这并不是指上帝的孩子只应该读他的话语。真的,上帝也会通过我们之中的个别幸运儿发声,而我们通过批判性地熟读一部经过审查的书典,也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们只是有必要谨慎地选择性阅读。
此处收罗及评点的文章是一些教会认可的作家(诸如伊娜丝·阿兰希雅、匹绰恩修女,当然还有杰尼提维修士)最重要的段落内容,并首次囊括了尚未出版的《求索知识:一个教会学者的旅程》第二卷的一章。
同时收录了:不想让追索者来敲你家门就不要看的作家。 发布于 2022-02-06 23:14:44

猪骨栗:
瓦拉娜九岁时发现了自己拥有魔力。她形容那是她毕生最骄傲的一天。多年以来她都梦想着要成为一名法师。古代精灵的血脉中都渗透着魔力,他们与风、土、树木相连,瓦拉娜非常向往和祖辈他们一样。在多年的等待和盼望下,有一天她的意识真的接触到了风、土与树木。一小团火焰被她的意愿所点燃托在小手上,满足了她的渴望。瓦拉娜毫不犹豫地就把这团火拿去给长老艾尔珊看,还率直地宣称自己一定能成为长老的继任者。艾尔珊很震惊,但也被瓦拉娜的勇气所打动。在考虑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同意了推荐这个年幼的精灵当她的后继者。
瓦拉娜立即开始了她的魔法训练。她一生中第一次感觉有了归属。魔法成了她的慰藉,于是她一心一意扑在学习魔法上。这下,瑟兰妮叫她去玩时她也有了借口,学习担任长老的副手显然要比其他事重要多了。
与人类的冲突
瓦拉娜在艾尔珊的指导下茁壮成长,而长老也成为了瓦拉娜的养母。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瓦拉娜对精灵知识中的缺口——族人们在奴役与屠杀之下失却的历史越来越在意。她变得尖刻而极端仇视人类,以至于连艾尔珊都感到不安。即便如此,长老还是决定忽视瓦拉娜的感受,把它当作是一名严苛的年轻人一点性格上的怪癖淡化了。
艾尔珊长老很可能会后悔这个决定。在氏族主动避开人类时,瓦拉娜的仇恨并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与人类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有一天,氏族的扎营地离一个人类村庄非常近。村民们当时得知附近有一群暗裔徘徊十分紧张,并使用了暴力手段以保卫他们的土地免受威胁。他们决心把野精灵赶离他们的农庄,并在氏族驻足的森林里放火。氏族逃脱了,但在森林大火中失去了许多大蓬帐和十几头豚鹿。
瓦拉娜为自己氏族所遭受的伤害而狂怒不已,对大自然的公然破坏更令她红了眼。在氏族得到恢复之前,她就提议向将他们烧离森林的人类反击并复仇。不过,长老则说氏族应当尽速离开,今后要极力避免再靠近人类的聚居地。瓦拉娜和艾尔珊就采取哪种行动争吵不休,各不相让。
她不会听的。她希望我们坚持。要是我们撤退了,她就会认为这是他们逼我们逃跑的,是人族的又一场胜利。我告诉她无数遍了:这无关胜利,只是生存。我们死了就什么也得不到。毕竟,我们唯一可以期望的战利品,就是在他们的肆意妄为后,我们还能生活,还能逐渐繁荣。
有时我也想知道,当时是否不该任命法拉辛来当继任者。显然,他缺少瓦拉娜那种自然天赋——也没人能否定瓦拉娜卓越的天赋……米索尔保佑!没人能否定瓦拉娜是如此的“卓越”。
或许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终将学到一些处世智慧。只能如此希望了。
——引自艾尔珊长老的记录,由费罗登灰卫指挥官发现,藏于无眠要塞档案室。
最后,艾尔珊对瓦拉娜发出最后通牒:要是她执意寻求正义,那她只能独力为之,因为氏族会放逐她。瓦拉娜很伤心,但她过于自负,低不下头道歉,结果还是带着赞同她的少数几个氏族成员离开了。尽管瑟兰妮并不认同瓦拉娜的作为,但她还是跟着她自我放逐,希望能说服她姐姐放弃复仇。
瑟兰妮一直都没能如愿。她被缔造者手下的一个暗裔“追寻者”绑架了。瓦拉娜小团体的其他成员都为了保护瑟兰妮而死。在那之后,追寻者将附近村庄的一把民兵武器插在了被破坏的营地里,想要转移其他精灵的视线,同时也是为了研究精灵及人类的行为特征,满足他病态的好奇心。瓦拉娜回来后发现同伴都死了,妹妹失踪了,立刻暴跳如雷,猛烈攻击自己遇到的所有人类,误以为这样能迫使“人族”放了瑟兰妮。那就是为何阿玛兰汀灰卫指挥官会找上她。
有什么奇怪的么?对瓦拉娜来说,瑟兰妮就是全世界。她从不承认,但她将妹妹视同自己的性命一般保护。瑟兰妮不见了之后,瓦拉娜的心就缺了一块。她损坏了,不再完整了。而为了取回自己的心,还有什么不敢尝试的呢?
——引自艾尔珊的继任者法拉辛写给阿玛兰汀灰卫指挥官的信,述及后者在温汀森林中遇到的瓦拉娜。 发布于 2022-02-06 22:46:44

猪骨栗:
兰登·豪尔伯爵卷入弑君凯兰·戴尔林大罪的消息,玷污了豪尔家从费罗登到自由境的名誉。为了不让他的导师难堪,纳撒尼尔选择离开了鲁道夫爵士的家。他发誓要向灰袍守护者们复仇,自行前往最近的海港,付钱上了一艘开往阿玛兰汀的船。
纳撒尼尔充满仇恨地回到了无眠要塞。当他潜入自己从前的家时,他发现自己来到了过去的藏匿处:豪尔家的纪念品陈列室。这里已经被弄乱了,他父亲的祖传遗物不见了,也可能是被夺走了。他在这里理解到了事实:豪尔家族已经毁灭了,他们的威名与声望已然衰败,他们的历史已然无足轻重,他们古老的要塞也被征伐了。做什么都无法挽回失去的一切了,甚至连复仇也一样。
断剑
大将军:
带着十几只危物逃到上游河段的叛军已经根据命令,被我的先遣队消灭了。为准确起见,这份报告必须包括那个和我们一同战斗的人类之完整情况。
我们的探子看到他在我们营地周围边闲逛边唱歌,还对着蓟草挥剑。他穿着夷族退魔师(教会圣殿武士)的盔甲,所以我下令去把他赶走。相反,他向我们问好,就好像我们是他的先遣队成员似的,显然是他把我们当成了他的圣殿武士同伴了。他随后还试图拥抱那个探子,叫他“格瑞高尔”还是“格里格斯”什么的,但纪律起了作用。
正当我们试图着手处理这场混乱时,好几名叛军和两只危物伏击了我们,危物从我们头顶的峭壁上投下魔法火焰。我们好几个人受伤,并开始组织反抗。那个夷族退魔师人类喊道:“法师怎么可以这么粗暴!”并拔出剑来朝着危物冲了过去。他并没有如我所预计的那样暴毙当场,而是像个中了危之治法(译注:出现于二代的一种致狂毒气)的疯子一样战斗着。他用教会圣殿武士的方式击杀了危物们,让我们得以击溃叛军并医治伤者。战斗结束后,这个夷族退魔师微笑着回到我们这边,喋喋不休地谈着他所认为我们在追猎的这些“恼人邪术师”。
由于他起到的作用不小,我也没法逐他走,便允许他留在营地跟我们一起吃饭。从他的夸夸其谈中,我最终明白他是被他们组织所提供吸食的利瑞姆洗了脑。他谈到的许多地方都在费罗登。当这个夷族退魔师被问到他来上游河段的目的时,他回道:“在我执行任务时,乌鸦不停地啄着我的盔甲,所以我就追它过来了。乌鸦真的飞得很远,不是吗?”
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与叛军冲突,这个夷族退魔师也跟我们在上游河段盘桓了好几天。每一次他都很有技巧的战斗,随后也会同样肆意放纵地说话。尽管是有些妨碍,但他的能力帮我们将消灭危物这项任务的伤亡降到了最低。任务完成之后,他说他会到附近的一家酒馆里等我们“胜利狂饮”就和以前一样,唱着歌大步走开了。
我的一些先遣队成员称,这个人类就和我们追猎的家伙一样危险,因为他的脑袋已经坏了,而且他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我回了他们一句谚语“断剑回炉钉百枚”。基于同样的心情,我也试图从他的话里汲取尽可能多的知识。有一件事是他一再坚持让我列明的:看来我们的情报似乎有误,以这种方式拼写的话,“卡罗尔”(译注:一代掌管金洛克塔楼渡船的圣殿,三代已成为怪物)不是一个女子名。
——摘自库纳利一名未知闾长被截获并转译的信件
瓦拉娜
瓦拉娜是一个野精灵法师,在瘟潮之后受费罗登的灰卫指挥官所征召,成为重建灰袍守护者组织行动的一员。她仅仅是为了找到被缔造者带走的妹妹,而答应加入灰卫的。
起源
当瓦拉娜谈起她的幼年时,她会阴郁地笑说自己“骨瘦如柴、脸带讥讽——完全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这与小她两岁的妹妹瑟兰妮截然相反,后者情感丰富、会逗人开心,深受大家喜爱。
“我本应该恨她的,恨她处处都跟我不一样。”瓦拉娜在瘟潮结束之后的日记中写道,“但我没法去恨瑟兰妮。这就好像是仇恨温暖的阳光、仇恨春天一样。就连难以相处的我,也禁不住去喜欢她。我对妹妹的爱是我的一大美德。”
姐妹俩很小时,瑟兰妮就会试图拉上忧郁的瓦拉娜和氏族其他的孩子一起玩。虽然瓦拉娜更喜欢摆弄她的卷轴和鹅毛笔,却还是会迁就她的妹妹,笨拙地干坐着,极力想赋予他们的消遣意义。瓦拉娜的尝试经常失败——她很少能忍住不去指摘他们游戏孩子气的条件里那些规则或逻辑上的漏洞,并导致孩子们被吓哭,她则被迅速地从组里撵了出去。之后瑟兰妮会来找坐在大篷帐里生气的瓦拉娜,并劝说她好好跟其他人玩。瓦拉娜会骨碌着眼睛怒哼一声,但还是允诺下次会保留她的批评意见。然而下一次又总是会和前一次一样,最后瑟兰妮也没法再说服其他人让瓦拉娜加入他们的游戏了。 发布于 2022-02-05 12:56:44

猪骨栗:
纳撒尼尔以前只在书中读到过比武大会,而他所了解的东西完全不能与其实际相提并论。整个坦特谷都装饰着蓝色与金色的三角旗,街上歌舞升平,美酒任由畅饮。在赛场内,女士们身穿色彩鲜艳的绸缎,坐在卷曲的白色帷幕下面,为她们面前沙地上战斗着的披甲武士们神魂颠倒。在鲁道夫爵士的命令下,纳撒尼尔不情愿地参加了竞技场混战,同一百多个战士相互搏斗。纳撒尼尔的敏捷帮他闪过并击败了数个重装武士、甚至还有一个阿瓦族野蛮人,最后被一个有着锐利蓝眼睛和残酷冷笑的奥莱伊侍从打倒了。尽管纳撒尼尔对自己的表现感到失望,可鲁道夫爵士似乎挺满意的。这位武士一反常态地表现出慷慨,奖给了纳撒尼尔一包金子,并指示他善用之。鲁道夫爵士似乎还对他微笑了,不过他一直不能确定那是否只是光线玩的把戏。
按纳撒尼尔的说法,他那包金子几乎全被他花在啤酒和蛋糕上了,只是刚好够再买一把荷萨里安“恩赐之刃”的复制品和一只机械小犀牛——上发条后可以奏出音乐。他微醺而困倦地逛到一片射箭比赛场的中央,险些被射中了。差点丧命的体验令纳撒尼尔惊觉过来,他宣称自己要比现在的这个弓箭手射得好,说她偏离了靶子,还差点杀死了一个人。这名弓箭手——一个身穿皮甲的年轻女精灵迅速把弓交给他叫他证明。虽然纳撒尼尔喝醉了,脸上沾着糖霜,还把丁当作响的机械犀牛叼在嘴里,他总算还是敌过了精灵的表现,他的大多数靶子都是正中红心。在向大家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后,纳撒尼尔在那个精灵的陪伴下离开了赛场,她说她的名字是“埃里娜,或者也可能是埃维娜。”
那天剩下的时间纳撒尼尔就在埃里娜(或者也可能是埃维娜)的陪伴下度过,他完全忘记了鲁道夫爵士安排好出场的竞技表演。后来他不得不向那位骑士撒谎说自己看了他“令人惊羡的”表演。纳撒尼尔很幸运,鲁道夫爵士取得了殿军正兴高采烈,并没有质疑纳撒尼尔的谎话。
灰卫豪尔
纳撒尼尔在鲁道夫爵士手下训练了将近八年。在那段时间里,他逐渐爱上了自由境与其人民。他承认自己对成为阿玛兰汀伯爵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一个自由武士及射手的生活更令他向往。倘若第五次瘟潮的一系列事件没有发生的话,或许他会一直呆在自由境。纳撒尼尔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听到父亲死在灰袍守护者手中时在干什么了。兰登之死的细节有些含糊,但这条讯息的中心很明确:灰袍守护者们闯入了叛徒兰登·豪尔的宅邸并弑杀了他。更为雪上加霜的是,豪尔家族的城堡——无眠要塞被费罗登王储以兰登的叛逆罪为理由没收了,正要赠予那群谋杀了他的灰袍守护者。
图解:灰卫邓肯直面暗裔之灾,英勇地战死于奥斯塔伽。 发布于 2022-02-05 06:12:44

猪骨栗:
纳撒尼尔长大一些之后,兰登伯爵决定将他送出去接受战斗技巧的训练,伊莱恩伯爵夫人建议把他送到她表亲鲁道夫·韦尔莱爵士(一名有经验的骑士,在统治斯塔克海文的维欧家族的宫廷里当差)手底下做扈从。虽说鲁道夫爵士生在奥莱伊,可兰登还是对他的技巧及纪律性印象深刻,并同意了伊莱恩的选择。这是一次令人惊异的改变,因为这对伯爵和伯爵夫人基本在所有事情上都无法取得一致。而纳撒尼尔不停地大声表达对这一共同决定的抗议,他感觉伯爵更宠爱他的弟弟托马斯,想要能像他一样呆在父亲身边。然而,这一决定不容他更改,纳撒尼尔被迫登上了一艘去自由境的船。
纳撒尼尔还记得他的主人鲁道夫爵士是一个身形庞大,长着火红间杂灰白色胡子的人,鲁道夫爵士也确实是一个冷酷而严肃的人,一个严苛的监督者,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懒惰或顽皮。在纳撒尼尔跟随鲁道夫爵士的第一周里,他就没眼色地笑话了这位主人的铠甲,这令他受到了惩罚:把地上的水桶从城堡的一端搬到另一端。从那以后,他只有在鲁道夫爵士完全不会听见的时候才敢开玩笑。由于在这位骑士手下单调的扈从生活得不到舒缓放松,纳撒尼尔的日子就在苍白的训练、杂务与无聊的历史、军事课程中恍恍惚惚地过去了。
幸运的是,纳撒尼尔结识了鲁道夫爵士手下的一名巡夜射手,后者教会了他拉弓。那位骑士并不认同这一科目,称之为懦夫的战斗方式,但纳撒尼尔不管鲁道夫爵士的强烈反对,仍在自由时间继续磨练他的箭术。他每天都练习把水果从城堡的城墙上射下来,虽然对他来说这是非常必要的休闲,但却给其他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尤其是对仆人们。
射手豪尔
两年之后,鲁道夫爵士受邀参加坦特谷举办的比武大会。由于骑士本人也在比武名单之中,他便带着全家人一起去参加这次盛会。后来纳撒尼尔回忆这一活动时,认为这是他在鲁道夫爵士手下时最愉快的经历,甚至也许是他一生中最愉快的经历之一。
图解:(左上)灰袍守护者一般身佩狮鹫纹章。
(右下)据说纳撒尼尔·豪尔特别擅长用弓。 发布于 2022-02-05 05:47:24

猪骨栗:
缔造者在第二次现身后怎么样了一切未知,不过他也有可能已经被费罗登的灰卫指挥官杀死了。灰袍守护者们严加封锁了所有有关此事的讯息,而在几年之后,阿玛兰汀城几乎满是灰袍守护者,有的还是不远万里从安德费尔斯来的。他们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没有向公众公开,然而有人说亲眼看见有几只像暗裔的怪物被装在笼子里运出了城……最令人奇怪的地方在于,灰袍守护者以前从不会留下暗裔俘虏的。这预示着怎样的未来,我们是否还会见到更多类似缔造者的有智慧暗裔都有待观察。
我们有两个成员在这次未经授权的深坑通道探险中生还:年轻的盗贼邓肯和精灵法师菲奥娜。他们俩都是组织里的下级成员,因此不能因为灰卫指挥官吉纳维芙安排的行动而苛责他们……但他们经验的缺乏也意味着他们的话难以采信。还要指出的是,灰卫菲奥娜血液中的腐毒明显被去除了,她无论怎么看都不再是一个真正的灰卫了。这自好几个世纪前的第一次瘟潮中我们组织建立以来,从未有过先例。
但是,就算他们关于会说话暗裔的故事里只有一小部分是真实的,那就足以令人担忧了。还有一只自称为“缔造者”,妄图通过腐毒的污血感染全人类,以和平地结束所有瘟潮?我们能想象这会带来多高的死亡率吗?而通过这场诡异的“入盟礼”,我们剩下的人都是同一族类——都是灰袍守护者,都因为这种所谓能拯救我们的腐毒而导致不能生育。他这种扭曲的逻辑实在是可怕。
更古怪的是缔造者这号人物。他是否真是某种暗裔的进化种……或者还是某种更糟糕的东西?这令我想起了最初德凡特魔导士们进入金之城,却被逐回地下的故事。这个缔造者会是他们中的一员吗?他会不会因为腐毒成了不朽的活尸,却已经记不得他曾经的过往了?想想这样一个人,几百年来都在深坑通道底下,只有内疚与黑暗与他作伴。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他一定疯了。即便不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允许这些话散布出去,否则教会会因这种可能性而丧失理智的。
——未署名的灰袍守护者报告
有关阿玛兰汀灰卫指挥官的记录——梅莉
有关这个叫梅莉的灰卫我们所知甚少,据说她在第五次瘟潮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与阿玛兰汀灰卫指挥官共同战斗。这些都是在一个叫诺兰的灰袍守护者的日记里发现的:
我不太了解她,我只在入盟礼前见过她一次。就在那前一个晚上,她坐在我身边吃晚饭。我知道他们已经告诉了她我是什么样的人和我做过了什么,但她还是像对待其他任何一个新兵一样对待我。她问了个好就说了起来。她说灰袍守护者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她为入盟礼、为组织的重建感到兴奋。
活过仪式的应该是她,而不是我。她值得起这份荣誉。她是一个曾在奥斯塔伽之战中奋斗过的荣耀武士,而我呢?什么都不是,只是个罪犯。
我的入盟礼在一周之后来临了。仪式完成后,一个来自自由境的年长灰卫告诉了我他们一部分人的传统。品尝毒血将我们凝聚在一起,而那些在仪式中倒下的人也是灰卫,和我们完全一样。所以我们要把他们放在心里,要铭记并敬重他们的牺牲。他向我展示了他所拥有的名册。那些已死之人的名录。册子很旧,而且带有血迹。“这放了很久了吧?”我问道。
他笑了笑:“现在不会再放了。”
那天晚上,我写下了倒在我身边再也没能起来的兄弟姐妹们之名。我也想起了梅莉,以及她在入盟礼之前就待我视同兄弟的言行。
巨龙峰的梅莉,我怀念你。
纳撒尼尔·豪尔
纳撒尼尔·豪尔是阿玛兰汀伯爵兰登·豪尔的三个孩子之一。他在自由境呆了好些年后,回到了阿玛兰汀,向据说对其父之死负有责任的灰袍守护者们复仇。
扈从经历
纳撒尼尔年青时极度崇拜自己的父亲。他听着那些兰登·豪尔在合法国王玛瑞克·戴尔林身边为费罗登之自由而战的故事长大,逐渐认为他的父亲就是个英雄。这个男孩常常会在无眠要塞的纪念品陈列室里呆上好几个小时,坐在家传的铠甲与武器之间,盼望有朝一日他足够成熟与强壮,能够穿上他叔祖父的铠甲,并挥舞起他父亲的剑。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父母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纪念品陈列室和有关的幻想就成了他的避风港——他可以在这里回避令自己苦恼的家庭生活。 发布于 2022-02-05 02:19:34

猪骨栗:
“我们知道这个缔造者已经唤醒了好几个暗裔来当他的部下,尤其是其中那个叫‘母亲’的巢母,她在接受了他的灰袍守护者转化后,生出了骇人的不成熟暗裔,她称之为‘子裔’。”另一份灰卫报告写道,“似乎并不是所有这些怪物都感谢对他们的转化,这也就对他派这些觉醒的怪物去猎杀剩余的大恶魔,永远结束瘟潮的提议是否可行提出了疑问。甚至有证据表明,正是缔造者本人找到了第五次瘟潮的大恶魔并促使瘟潮发生。这是一只危险的怪物,他的计划根本不在乎可能带来的巨大灾难或破坏,他可能完全被浮夸个性的疯狂幻想占据了。万一我们再碰到他或是其他类似他的觉醒暗裔,如果不能直接消灭,那就极为谨慎地处理。”
图解(上):“母亲”在缔造者创造她之后就背弃了他。
(下):据说邓肯还是一个年轻的灰卫新兵时,曾与玛瑞克一同前往了深坑通道。 发布于 2022-02-05 00:56:24

猪骨栗:
夏妮的对象
我为你们中的两个年轻人找到了门当户对的对象。对于索利斯来说,对象可以是瓦劳拉。她是个可爱的姑娘,善良而可靠。我觉得你们都会喜欢她的。至于赛里恩的孩子嘛……嗯,我想还是先不要揭示这天作之合的身份好了,他们家还在做安排,有落空的可能,所以我可不要说过头了。令大家高兴的是,那个家族在至高堡很受尊重,甚至有一些人类也会尊重他们。
这是少有的好消息啊。现在再说一条不那么幸运的消息。为你们的夏妮找一个合适的对象比较困难。考虑到你们告诉我她具有勇敢的天性,我就觉得最好给她配一个性格不易冲动的年轻人,也许这样他们将会更好地相互影响。遗憾的是,我还没想到有哪个年轻人合适。或许我们应该扩大搜索范围,要不到渥伦去?
根据你们所说的,我猜夏妮并不急着结婚。这至少是个安慰,我们还有时间。
——摘自邓利姆侨民区长者瓦伦德利安的一封信
觉醒
虽然在第五次瘟潮的最后,大恶魔被打倒了,但暗裔依然存在。一个自称缔造者的古老特使露出了水面。他对自己种族所做的实验创造了暗裔的新种类:会说话、似乎还能理性思考的怪物。在他的实验品中有一只拥有自我意识的巢母,被称为“母亲”,可忽然不受旧神召唤所控制和新得到的自我意识使她发了狂。灰卫的文件显示,也是那个时候,正是缔造者主动唤醒了乌瑟美尔,希望让他(译注:原文如此)喝下灰袍守护者的血,以此消除大恶魔的腐化。
当“母亲”指挥着一支暗裔部队起而攻打费罗登时,就只有靠新上任的灰卫指挥官及其手下的灰卫们来阻止她了。
“缔造者”与“母亲”
在深坑通道里,暗裔是一个无所不在的威胁,每过一两个世纪就会随着瘟潮涌上地表带来浩劫。虽说灰袍守护者们一直以来都成功阻止了瘟潮毁灭全人类,可他们从来都没能夺回深坑通道,或是完全阻挡暗裔的活动。即使这些怪物相当容易预测也是如此:因为它们拥有狡猾的直觉(如果不算真正有智力的话)。它们不能说话,不能以理规劝,单纯只是对所有的生物抱有敌意。
正因如此,飞龙(第九纪)10年出现了一个真正有智力、会能说话的暗裔——“缔造者”的报告在灰袍守护者中引起了强烈震动。
灰袍守护者们派出了三支不同的探险队进入费罗登地下的深坑通道,试图追踪缔造者,或是发现与邓肯及菲奥娜同行的其他灰卫的遗体。他们回报称找到了库-巴拉斯地城的遗迹,但没有缔造者的影踪,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那次探险发生的事。深入探察的计划被放弃了,只有邓肯还在成为灰卫指挥官珀拉菈手下的灰卫治安官以后反复要求重启计划。
在第五次瘟潮结束不久的飞龙(第九纪)31年,据称缔造者又回来了,这次他有一个别样的计划:要通过导入灰袍守护者的血来“唤醒”暗裔,让它们能说话、拥有智力,并帮它们从不断驱使着它们之冲动的控制中解放。
图解:缔造者这个古老的暗裔可能对金之城被腐化有过影响。 发布于 2022-02-04 22:33:04

猪骨栗:
沃恩
沃恩·肯戴尔是邓利姆伯爵尤因·肯戴尔之子,是一名费罗登贵族。沃恩生为特权阶级,与执迷于其野心而不管孩子的爸爸也很疏远,可以说是只要他别碍事,就要什么有什么。他习惯了有求必应的生活,变得娇惯而傲慢,青年时期身边围着的都是阿谀奉承的小贵族,很少有人驳斥他。
残酷无情、麻木不仁的沃恩特别喜欢让精灵吃苦头——他们在他心中比动物高不到哪去。他甚至公然宣称毁灭精灵的原始文明是为世界做了件大好事:“我们可不会任凭老鼠繁殖,并把它们的窝叫做城市。”
沃恩主人一直都是个可怕的人,他把死老鼠肿胀的尸体放在我女儿们的口袋里,把人家插好的钥匙取走,反锁住那些弄了一小时火炭的人,想让他们被烧着。他们尖叫的时候他笑得那个欢啊!而且你如果是个精灵,噢,那么愿上帝保佑你。我打发走了好多的精灵,为了救他们的命。噢,他真是残忍。那些不熟悉他的人还认为他是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呢。他们也没错,如果他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他也可以在必要时表现得极有魅力。但我们都见过他的所作所为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事,但他们告诉我说他在一场精灵叛乱中死了。我并没有觉得遗憾,上帝是公正的。
——伯爵的女管家,曾在沃恩小时候总管家务。
夏妮
在夏妮六岁时,她妈妈因严重的热病死了,而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便被孤零零地留在世上了。在她妈妈死后的第三天,她的舅舅赛里恩(译注:一代城市精灵起源的父亲)到她的氏族来,将她带到了他所住的邓利姆侨民区。为了缓和这个可怜孩子在路上的沉重心情,他还送了她一只用干草填充的战獒小布偶,这原本是属于他自己的孩子的。
在邓利姆侨民区的前几个月对这个小女孩来说挺艰难的。她之前从没有离开过乡下,城市令她感到害怕:到处都有刺鼻的味道,到处都是陌生人。而且夏妮之前也从没有见过侨民区,对长者瓦伦德利安都有些害怕,她有一次说他像是“一只掉在地上没人拣,在外面放了一整个冬天,直到入春才被发现的苹果”。她曾经缩在自己毯子下面好几天,想念她的妈妈,并祈望她的爸爸会回来找她。她说服自己她爸爸是一名野精灵战士,由于某个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原因从她妈妈身边被带走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她到森林里去住,并在那里学习身为精灵真正的意义。
夏妮最终还是喜欢上了邓利姆侨民区。她因陌生所畏惧的那些人都成了她的朋友和家人,就连老苹果面孔的瓦伦德利安也一样。看到他们有些人被迫生活得如此悲惨令她气愤不已,她的热望帮助她找回了自信,她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利用她或她挚爱的人。在她表亲的婚礼上发生了一系列可怕的事,最后以夏妮被邓利姆伯爵尤因·肯戴尔之子沃恩绑走告终,但这些都只是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在经历了严酷考验之后,夏妮决定要保护侨民区的精灵不再受沃恩那类滥用权力、恐吓弱小的人欺压。在凯兰王死后,洛根公爵自封为摄政王,并开始将邓利姆的精灵们卖给奴隶主,为他的战争募集资金,正是夏妮突破万难站了出来,号召精灵们战斗。在邓利姆之战结束后,她成为了邓利姆侨民区的新一任长者,很多人猜想她会继续全力帮助她所关心的所有人。
图解:战獒是费罗登文化中久负盛名的、忠诚而聪慧的战犬。 发布于 2022-02-04 21:38:44

猪骨栗:
“唯一比‘暴风巨人’本人还要可怕的就是他的女儿。”一名奥莱伊舰队司令给皇帝的报告中写道,“‘海狼’的攻击比她父亲凶猛百倍,而且一旦她的牙齿钉进了船,任谁都只能认为这艘船没指望了。那支海军能有与成群怪物作战的装备?”
玛瑞克王夺回邓利姆以后,连他的每一个士兵都知道奥莱伊人会从海上反击。菲尔查男爵便号召部队尽可能地派遣每一名士兵来支援他的船队保卫首都。每艘费罗登战舰上的接舷战船员都翻了个倍,而所有那些晕船的士兵则在风暴海岸和惊海男爵领之间的峭壁上扎营,通过陆上的远程攻击来守卫这些船。
布莱斯·库斯兰领主那时是部队里的荣誉军官,指挥着他自己的步兵团,他和那些士兵一样,在“强北风”号上等待着登上奥莱伊战船并掣领它们。他在莫林角与著名的“海狼”的第一次见面非常糟糕,这一事件最后还编成了水兵号子《士兵与海狼》,在惊海两岸都广为传唱。这也是埃莉诺女爵不会告诉自己孩子的许多年轻时逸闻之一。
《士兵与海狼》
狮子的战船在邓利姆游荡
噢,丢他下去,女爵,丢他下去!
让真国王的救驾号角回响
快点丢他下去,女爵,丢他下去!
来了个军队里的少年小将
噢,丢他下去,女爵,丢他下去!
还带着玛瑞克的三十儿郎
噢,丢他下去,女爵,丢他下去!
放开绳子任他飞降
直落进礁石与海浪
让深渊吞了臭流氓
噢,丢他下去,女爵,丢他下去!
士兵见到了“强北风”的豪强
全不知他们有伟大的理想
把“海狼”当作了仆人小姑娘
圣安卓斯特啊,这是要凉!
“海狼”之怒无人可挡
士兵自感小命不长
后撤两步心中着慌
一如脚边峭壁塌方。
尽管他们的初次见面很是不幸,但两人还是发现他们俩的配合相当默契。埃莉诺躲过石弩的火矢与箭雨,将“强北风”号驶过一艘又一艘的帝国战船;而布莱斯则率领他的士兵们登船放火。在邓利姆港的战斗中,他们并肩破坏了十余艘敌船,巩固了他们之间的友谊,也再度验证了费罗登人“不打不相识”的传统。
布莱斯的父亲威廉公爵几乎一生都在躲避奥莱伊人,战后不久便死于疾病。布莱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别无选择,只能把父亲的遗体从他最后几年生活的南河镇伯爵领带到至高堡安葬。
库斯兰家族在将近七十年的空窗期后又回到了至高堡,当地人民惊异地欢迎了他们。至高堡的男爵和自由民都急切地想要觐见布莱斯并宣誓效忠。还有许多阿玛兰汀的自由民不顾他们的伯爵,跨境向这位新公爵表忠心,令情况更加复杂。布莱斯公爵花了四个月听取誓言和占据祖宅,他每天都必定会写一封信给埃莉诺女爵——有时还一天两三封。据传其中一封信只有他无聊坐在至高堡大厅的线条画。
他们在玛瑞克王于邓利姆举办的正式加冕礼上再次见面了。这位至高堡公爵打算给暴风海岸女爵唱出全部十个版本的《士兵与海狼》,藉此向她求婚。她让他只唱到了第三首。他们的婚礼上也没有唱这首歌。 发布于 2022-02-04 18:29:04

猪骨栗:
情况已经变了
我是莉莉本人。囚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而我是我自己。
我每天都写下这些话。在埃昂那,不断提醒自己这些事情是有道理的,尤其是现在。
圣殿武士最近带来的犯人是一个男孩,穿的丝绒有一只袖子被扯了下来。传言说他是来自鄂西尼亚(译注:自由境东南的港口城市)的贵族,被怀疑是他的家人窝藏的异教徒,在对他们的仆人练习血魔法被抓的。圣殿武士们把他锁在一个囚室里,他痛骂并诅咒他们,但我们其他人都安静下来等待着。
埃昂那这个监狱就是规划让怪物进来的。这儿的影障薄得如此危险,甚至连我都能感觉得到。影界的原住民们聚集起来,像一群巨大的形体在窗帘后面挤来挤去。而倘若你是一名邪术师或者异教徒,那么你对于它们来说就是灯火,就等着它们去占据了。因此,圣殿武士们就把那些被指控却没有证据证明其魔力的人带到这里。埃昂那就是最后的可怕测试。
在几天之后,我们都听到了那男孩囚室里的动静——那恐怖的咯咯尖啸永远都习惯不了。圣殿武士们行动迅速,圣殿指挥官布林确保他们锋利的剑给了他一个痛快。我们又长舒了一口气。
我是莉莉本人,一个人。我不是邪术师,只是一个被热恋冲昏头脑的教会新人。我的爱人……我的乔万……泄露了他血法师的身份,并被迫逃离了他们法环。我真想和他一起走,我想要站到他的身边。他曾发誓说那些传闻是谬论,他从没想过要使用那种可怕的魔法。但那是一个谎言,是他对我说的许多谎言之一。
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一直在我的囚室里学习和祈祷,或者在德凡特法师们曾经做实验的大厅里放风。每当有新面孔进来,我就会睡不着,就等着听到那声尖叫。有时候圣殿武士还会进行管理……即测试,因为憎恶也可能既狡猾又有耐心。测试留下了伤疤,但我每次都能通过。我仍然还是莉莉。
“我会再跟我们上级说说的。”圣殿指挥官布林告诉我。但情况已经变了。已经几个星期没有教会的信使过来了,圣殿武士们也眉头紧锁。之前那个信使说担心法师和圣殿武士团之间会公开爆发战争。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埃昂那是一座偏僻的城塞,对任何擅长恶魔领域的法师来说都是恰如其分的奖励,而圣殿武士们为了他们的自身安全,可能会决定拔除这整个地方。
既然没有新的命令,圣殿指挥官布林就必须自己决定要做什么了。他是一个好人,但正如我在埃昂那所学到的,有时候是一个好人也意味着有一把磨得锋利的剑。
——摘自交给追索者调查员的一份日记,后来他们发现埃昂那已经被弃置了,没有暴动的痕迹
乌爵德
乌爵德是费罗登法师圆环的一名高阶巫师。他聪慧而工于口才,一直都是首席巫师艾尔文最为信任的顾问之一,同时也长期向其他法师们灌输他的自由派观点。在乌爵德死后,调查显示他已经在暗中鼓励他们脱出教会约束性的思维模式,并将血魔法介绍给了那些他认为会对其图谋有用的人。为了不被怀疑,乌爵德偶尔还会揭发这些潜在叛党的身份,他就用这一阴谋在艾尔文面前为自己的一些行为辩护,说自己是在为保持教会强盛而不被腐蚀努力。许多人推测乔万就是其中一个被乌爵德表达的意见所吸引,然后又遭他背叛的法师。
乌爵德利用了费罗登内战,在第五次瘟潮期间发动了一场政变,希望能解放费罗登法师圆环。政变失败了,乌爵德为之付出了自己的人性,并最终丢了性命。
我的心路历程起始于一个简单的问题:“假如?假如血魔法没有原罪会如何呢?”在一开始,光是抱持这种想法都很是困难,以及痛苦。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变得多么易于害怕自己的想法啊。圣殿武士们都不需要知道,不需要动一根手指,我们就会因为羞愧和恐惧而惩罚问出这种问题的自己。但我直面了我的羞愧,直面了我的恐惧。我艰难地踏出一步又一步,并开始看到教会之网的细线。他们所设置的体系……是多么简练啊。我要不是它的受害者的话,我一定会赞美它的。
——摘自高阶巫师乌爵德上锁的日记,是他死后从他的宿舍取得的
图解:暗裔腐毒会把正常人变成丑恶而愚昧的活尸。 发布于 2022-02-03 10:14:14

猛虎细蔷薇:大神们 我把游戏删了 留下存档 下次下载的时候能覆盖存档 接上去玩吗? 发布于 2022-02-03 05:43:04

猪骨栗:
(接上页)“所有法师都有其优势与劣势。我也知道有些法师——始源派系(译注:即一代中的元素系)的大师代表了大自然的力量,没有治疗魔法或者绷带我可不会让他们接近的。我们都有极限,我们的任务就是认清它、不要越界。而乔万……嗯,乔万的问题源于期待未满足,‘应是’与‘是’之间相隔毫厘,差之千里。他从来都做不到自认为可以一搏的事情,对自己失望了,所以认为我们一定也是一样。可我们从不这么认为。如果他没有涉足于血魔法,我们也没有理由把他变成清修者。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个决定的结果。我想他最后一定很后悔,但后悔能有什么用呢。你一旦踏入了禁止的派系,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是乔万对血魔法的涉足迫使艾尔文出手的。圣殿指挥官格里高尔提出举行静谧仪式时,首席巫师除了同意之外别无选择。但是签署的命令被教会新人兼乔万的恋人莉莉发现了,于是两个策划了一个脱逃计划。虽然他们成功地毁掉了乔万的血魂瓶,但他们在塔楼的大门前遭遇了圣殿武士的伏击。为了保护莉莉,乔万突然使用血魔法向伏击人员发难。莉莉在那之前一直相信乔万是无辜的,并在看到他的所作所为后拒绝了他。由于她参与了乔万的密谋,她被判送进了臭名昭著的法师监狱——埃昂那。
藏匿着的乔万被洛根·麦缇公爵发现了。洛根给了乔万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就是当他的间谍,潜入伊蒙伯爵的城堡。绝望的乔万同意了,并被派去当伯爵之子康纳·格林(他其实是个法师)的导师。在赤崖堡中,乔万根据洛根的命令对伯爵下了毒,引发了一系列事件,差点导致伯爵死亡,赤崖全境毁灭。
我梦到了那个时刻,但我却没有投入其中,我一直在旁边,一遍又一遍地旁观。我看到了他对圣殿武士所做的,也看到了以前的我——莉莉从他身边退开。我朝她尖叫,叫她留在他身边:“他爱你!他说他可以放弃一切!你知道那不是谎话!”但是打击太突然,而教会的谎言也刻在她的脑海里。她并没有跟他一起走,而是留下来被带走了。然后我在埃昂那醒了过来。
他本可以救我的。而且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我也能救他的。
——摘自莉莉写的忏悔书
如何防止法力的早期征兆
尽管快乐在发现法力时占主要地位,可是恐惧之类的感受也很常见。关键在于明白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若是你的家系中有法师的血统,不论那有多么久远,你都应当避免在冬天怀孕。有了孩子之后,在你睡觉的枕头下面放些干绣斛兰以保证健康。
婴儿与幼儿不会表现出法力的征兆。不过你可以将蚂蟥放在孩子四肢上,从他们身体里把不想要的元素拔除。完成之后,把这些蚂蟥烧死,小心不要吸入烟雾。之后,用教会修女祝福过的布料给小孩包扎四肢。
孩子如果表现出了法力的征兆,那也可以通过浸水至呼吸接近停止来祛除。如果他们的法力还比较微弱,是会先于孩子消亡的。万一问题依然存在,那就用某些护符来抑制孩子的魔法。
——引自“修女”杰拉尔丁著《虔诚安卓斯特教徒的育儿技巧》。法环于飞龙(第九纪)28年查抄了本书的所有已知抄本。圣殿指挥官艾玛尔德曾为该决定辩护,解释称书中提供的建议危险而“简直疯狂”。维切尔教会的乔思琳圣母也同样公开抨击了书中的内容,并补充说作者“显然是给自己加了个修女的头衔,而不是教会所授予的。”
图解:魔人是强大的对手,尤其是成群结队的时候。 发布于 2022-02-03 05:40:14

猪骨栗:
好几天之后,塔穆恩再度现身时,他受到了瘟毒的影响,命数已定,最后他被杀死了。
这个故事是否真的发生过,是野精灵圈子中争论不断的主题。无论如何,许多氏族都时常会在营火边讲起这个故事,多数是为了向好奇的孩子们强调古代镜子的危险性。
金洛克塔楼
费罗登英雄的小队到达金洛克塔楼并摆渡前往卡兰哈德湖上的法环塔时,他们发现这座塔里已经满是恶魔。似乎是一个名叫乌爵德的高阶巫师在错误的引导下,试图暴力反抗教会的控制,并在塔里制造了混乱。小队击败了乌爵德,消灭了恶魔,消弭了法环的冲突,不过那里还是伤亡惨重。
艾尔文
首席巫师艾尔文在被问及自己年青时在金洛克塔楼的学徒生活时,常会哈哈大笑。据他所言,他只能算是一个勉强合格的学生——能力足够不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危险,但从来都不耀眼。然而,在艾尔文接受法环内部的较高职位并担负起责任之后,他发现自己对担任管理者职务既有天分又有极大的兴趣。他时常被当作谚语引用的一句话就是“我有能将自然的原始力量掌控在手中,可我最大的乐趣却来自图书管理”。
所以,艾尔文被任命为费罗登法环的首席武士并不令人惊讶。有些人批评他对法环监督不力,指责他对他的法师们太过宽松,并举出了大量在他担当首席巫师后法环中出现的麻烦事。不过,也有很多人认为,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金洛克塔楼的麻烦是因为第五次瘟潮与同期的费罗登内战所带来的混乱间接引发的。大多数人将艾尔文视作为一个成功的领导者,在他的指引下,法师们大都可以过上愉快的生活,比他们在其他法环的同行们自由得多。
永生以及关于扎斯瑞恩和森林女神的疑问
我们悄悄谈论着它,就彷佛悄悄谈论一件很丢人的事。这不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拥有它,二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失去了它——永生。
让我们先把有关是否能够永远活下去的争论放在一边,专注于现实情况。想想一个不朽的精灵会是什么样子,以及这种状态是否值得羡慕。
首先,我们要寻找例证。常常会有有关“另一氏族长老”的传言,但那个氏族的成员听到的肯定又是另一个氏族的类似故事,这是满怀希望的神话无尽的循环。我们只有一个经过确认的当代超长寿命精灵实例:博瑞克利安森林的扎斯瑞恩。
扎斯瑞恩能够延寿,不像我们所假设那样恢复了在人类压迫下败坏的自然方法,而是通过操纵生命与鲜血,将灵魂与灵体绑定。他为了寻求复仇,确实地违背了自然法则,操纵了存在于博瑞克利安森林之心中的古老灵体。扎斯瑞恩的家族被人类野蛮地拆散,他便将森林女神这一灵体束缚在狼的身体里,命令她为他去杀戮。
森林女神作为“枯牙”大开杀戒,但她也同样散布了感染。如此强大、如此怨毒的魔法操纵,会令两方都深受其害。束缚于狼身的森林女神同时感染了人类与精灵,把他们变成了狼人,在全费罗登留下了神秘的传说。而扎斯瑞恩也被诅咒所束缚,留在世上见证他肆意妄为的代价,长久生活在家破人亡的痛苦回忆中。不过,我们无需评判他的行为,善恶到头终有报。我们感兴趣的是扎斯瑞恩本人,以及他是如何度过他漫长的余生的。他是否恢复了自然状态,并进而得到谅解了呢?
我们知道灵体集中意识的方式跟生命体不一样。它们看起来缺乏辨别能力,但这是出于它们的天性还是习惯呢?据推测,扎斯瑞恩至少活了三个世纪,虽然这是闻所未闻的事,但相较于永恒仍然只是短暂一瞬。他的氏族得以兴盛,并相信着他们长老的长寿代表他更接近于我们的祖先,但所有人都会提到他的严苛、他的疏远。他的举止不像是一个精神平静的人。我们可以推测,他对自己行为的罪恶感是他沉重的负担。可对大多数人来说,一生的时间足够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他需要的时间却多得多。我们必须问个原因。
想象一下,一个出于丧亲之痛的仇恨而获得永生的灵魂。即使那种痛苦只是一个焦点,可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还会有其他的痛苦。他氏族的人是终有一死的,而他比他们好几代人都活得长,看着朋友们相继凋零死去,甚至有些是因为维持他生命的诅咒而死的。这些同一开始的痛苦能够比较吗?他们的死亡同样令他痛苦,还是没那么痛苦?巨大的数量是把他压倒,还是令他麻木呢?
我们一定还记得那个外人——费罗登英雄的到来,这加速了诅咒的终结。扎斯瑞恩可能已有悔意,但由于他自己寿命极长,他周围的生命似乎只是一些片段,他是不是还能等同视之呢?他将他们看作他的孩子,还是看作只有一面之交的熟人?既然他集中意识的方式接近于灵体,那他还会对身边的人抱有同情心吗?
可以认为,不朽之人必然会变得冷漠,否则他将丧失自己所认知的一切。这样的人是如何看待我们的世界的?当除他以外的一切都在飞逝,与永恒差之甚远时,他又能做些什么?如果我们精灵族发现了某种回复不朽的道路,那我们一定要确保那条道路可以适用于所有族人。因为蹒跚踏上这条路途的人需要忍受其他一切都化为尘土,只能孤独一生。
——埃阑塔长老在奥拉赞大会(译注:每隔十年召开的精灵集会,原本设定只有野精灵长老参加,但此处似乎引入了城市精灵的长者,待考)与其他领导者的讨论 发布于 2022-02-02 22:05:14

猪骨栗:
布兰卡
奥兹玛的元老院维护着有关圣者过去的严谨记录。它对布兰卡的记录特别广博,这是因为布兰卡是四代矮人中唯一一个被授予圣者头衔的。
布兰卡属于铁匠阶层,而且在年轻时就掌握了她职业的精髓。据元老院研究,她在三岁生日前就拿起锤子了。据说她所制造的第一件器物是一枚铁徽章,形状像一只兔猪耳朵。虽然它做得大而粗糙,但却显示了这位未来的圣者标志性敲打技巧的早期迹象。这个兔猪耳朵徽章因其历史价值而保留了下来,目前放在元老院的宝库中。
尽管布兰卡是一个天才的铁匠,可她的家族也预想不到她有朝一日会成为圣者。在她快到二十岁的时候,她的家族提议让她嫁给一个天生的战士——肯德兰特家族的奥根。这两大家族都认为这一配对对双方都有利,于是布兰卡接受了求婚。
婚后一年多时,布兰卡发明了无烟煤,并被奉为圣者。布兰卡的发明令铁匠阶层可以在缺少通风设备的洞窟里安全地工作,提升了他们的生产力。随着布兰卡地位的提升,她的家族也跻身于贵族阶层,而肯德兰特家族的所有成员也被吸纳进了布兰卡新晋的贵族家系。这次合并让布兰卡结识了另一名战士——奥根一位名叫赫丝庇斯的远方亲戚。
赫丝庇斯和布兰卡开始一同消磨时光,后者经常为了找赫丝庇斯而回避奥根的陪伴。很快这两个女人有外遇就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由于布兰卡是一名圣者,所以奥根的一切反对声音都被布兰卡及家族其他人直接无视了。
记录中暗示,布兰卡对虚空神砧的追求得到了她新爱人的支持,甚至可能是鼓励。两人在元老院里待了许多个小时,仔细阅读古老的卷轴,希望能查明这件宝物所在的位置。飞龙(第九纪)28年,布兰卡组织了一支探险队进入深坑通道,想要寻回神砧。她带上了除奥根以外的所有家族成员协助支援。
当时她和整个家族都没有回来,并被推定死亡了。奥根应费罗登英雄的征募,一同冒险进入深坑通道寻找她。至于他们找到了什么,在元老院中没有任何官方记录。
塔穆恩
有一些故事讲到,萨布拉氏族的一群野精灵在博瑞克利安森林中发现了一面神秘的镜子。现在这面镜子被认为是一面“精灵魔镜”,它隐藏在密林深处的遗迹里。据说它向发现它的精灵们展示了一幅地下城的怪异景象。那其中有个年轻的精灵战士名叫塔穆恩,他一碰触镜子,就被它拉走了。
图解:深坑通道里潜伏着各种危险,很少有人敢于探索其中。 发布于 2022-02-02 16:55:34

猪骨栗:
“麻烦今天早上偷偷潜进画廊,把一半的画敲下了墙,在另一半的画上涂果酱。”
根据总督的仆人们回忆,这两个男孩的“麻烦”称号被叫了将近七年。只有总督的长子珀西瓦尔能够确实地说服“麻烦”去做他们该做的事。
伊蒙于飞龙(第九纪)2年回费罗登去继任赤崖伯爵,把他的弟弟留下了,但缇根也并不在意。在缇根十一岁的时候,他的伟大人生目标就是在比武大会上战斗,以及拥有一百匹战马,两者不分先后。他的地理与历史知识奇差,甚至都不清楚费罗登在哪,而且还在数学课上画马上比武的涂鸦。“这个男孩也许有伟大之处,但他把它藏得特别好。”他的导师如此说。虽则缇根学习很差,可他却是一名优秀的骑手,而他的作战教习也认为他在马上比武中表现出了足够的潜质,有朝一日可以代表安斯堡参加比武大会。
在缇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收到了哥哥伊蒙的来信,要他回去掌管赤崖的男爵领瑞涅费雷。缇根原本是完全打算拒绝的,他还准备几星期后和表亲卡多尔及珀西瓦尔一起去报名参加斯塔克海文的一场锦标赛呢。然而缇根的姨妈说服他先自己去见一见哥哥,再考虑彻底拒绝他的继承权。他在安斯堡的家会一直给他留着。
于是,缇根在十六年后的飞龙(第九纪)9年,第一次又回到了费罗登的土地上,去见一个自己只有模糊印象的哥哥。伊蒙带着他年轻的太太伊索德,同他在邓利姆见了面,随后他们一同前往赤崖。当他们到达卡兰哈德湖时,缇根同意接受他的爵位和领地。
尽管缇根男爵有了新的使命,但他还是每年回一次安斯堡看望家人,甚至当上赤崖伯爵后也依然故我,呆在自由境的时间比在邓利姆还长。每逢举行比武大会的那些年,赤崖人民就会抱怨他们老见不到他,宁可被一幅挂在墙上的肖像画统治了。
深坑通道与更深的森林
费罗登英雄募得了众多部队的协助,其中就有独立而强大的奥兹玛矮人与博瑞克利安森林的野精灵。但尽管灰卫的古老协定影响力很大,可这两队人马原本都处于无法发兵的状态,必须先解决他们自己的问题。在矮人国王安德林·埃杜肯死后,他们就处于待命状态,要确定谁来继承王位;而野精灵们则是在与森林深处的狼人们战斗。
大恶魔留下了什么
这是我们偶然发现的,而且不是好事。恶心的暗裔什么都吃:武器、盔甲、甚至是神圣的岩地本身。通常我们都很小心,但海德伦岔口比我们预想的还要脆弱。不过那些暗裔渣滓知道,它们咧嘴笑着、敲击着盾牌引我们过去。亡者军团可忍受不了这些。我指挥着向它们冲锋,然后我们就掉下去了。
当我们从散落的碎石中爬起来时(我们中有两人死亡,其他人也都像剥了皮的兔猪一样满身擦痕),我们已经在很下面了,似乎有十多米,而且上面只有松垮的岩石。我们竟突入了损坏部位,真是够了:老旧的隧道、长时间的拥挤,气味都快把鼻子熏掉了。你可以听见成千上万的暗裔在附近叽叽喳喳。我们已经是死人了,但那种情形真把我气炸了。我希望用我们的命换些够本的。
还是艾蒂丝想到了。不能算是她的独到思想,但她脑袋里毕竟装着半个深坑通道的地图。她勾勒出我们应该在的位置,并指出如果我们往下穿行,就可以通过索拜特家族的老竖井,攀登回到瓦伦峡谷,接着侵入暗裔的后方部队。但我们没能进到索拜特的竖井,而是闯入了暗裔的隧道。这些隧道也同样奇怪,看起来像是它们用爪子挖石头挖出来的。我们同它们贴身战斗到那底下,而它们也笑不出来了。当我们到达那个洞穴时,我们明白了为什么要挖,也明白了为什么上面的海德伦岔口会塌陷。那里没有恶心的暗裔,也没有恶心的大恶魔,只是一个早已空荡荡,满布尘埃的空洞。洞穴里臭气熏天,岩石上遍布爪痕。洞外四散坐着风干的暗裔尸体,脑袋顶在岩石上。
我们意识到,它们是祈求着死掉的。这里之前不能算是大恶魔的巢穴,这里是它监牢的残迹。
剩下那些暗裔不敢跟着我们踏进里面,但我们也待不下去。那里面有着某种东西,有某种感觉进入你的头骨,搅乱你的脑子,让你手脚麻木。这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关系:那怪兽早就走了,什么样的回声能留存那么久?但就是有声音在脑袋里胡诌,而你的直觉尖叫着要你离开的时候,你TM就非走不可。
我们摆脱了这一切,成功到达了峡谷。但在那之后我们没有一个人睡得踏实。我可以告诉你,我能在暗裔群中边吹口哨边杀出一条血路,甚至还能勉强同一只大恶魔对眼。但这种让那些怪物们服从的不知道什么枷锁,我可一点都不想扯上关系。即使是对暗裔而言,这样的情况也很反常。
——摘自亡者军团的卡多尔(译注:1代亡者军团的指挥官,可说服上地表参加与大恶魔的决战)送至奥兹玛元老院的报告 发布于 2022-02-02 15:06:14

猪骨栗:
玛丽娜女伯爵在去北方的路上发了高烧,当船停靠在维康姆(译注:自由境东部海岸城市,距内陆的安斯堡还相当远)时,她已经病得很重了。她在法环治疗者们的陪同下乘马车到了安斯堡,但她的状况更差了。她刚到亲戚家一天后就病死了。
六年后,孩子们的父亲也在西山之战中被杀了,总督收养了缇根和伊蒙。当时这只不过是正式决定而已,缇根大半的童年都是由姨妈和姨父当作自己的一个孩子养大的。他和表亲卡多尔年龄相仿、形影不离。这两个孩子在总督的城堡里有一个恶名远扬的头衔:“麻烦”。
“麻烦穿过马厩,把院子里所有的猎鹰都放了。”
“麻烦进了食品储藏室,大吃肉馅饼,直到肚子疼得要叫内科医生为止。”
塞达斯艺术家:荷米亚·阿雷格里
安缇梵艺术家荷米亚·阿雷格里还未大驾光临我们华贵的宫廷,但他的作品还是获得了上层社会年轻群体的一致青睐。原先的流言已经得到确认,他是在安缇梵的众多妓院之一出生的。而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了自己的才能,并接受了城里一些最杰出的雕刻家的培养。他的出身在他的天分面前无关痛痒,大多数人不关心这些,而且即使不考虑他绝妙的技艺,他也仍然是当代大多安缇梵人所共知的人物。
阿雷格里最早得到本评论家的注意,在很大程度上源自于一个到安缇梵城避暑的年轻领主用于感谢我谦卑言辞的一份雅致礼物,才不过是几年之前的事。这座简单而又赏心悦目的雕像在我有关这位声名鹊起雕刻家之作的微不足道收藏中,依然摆在一个尊贵的位置。但我热切地希望,他的作品能在去年普罗斯珀公爵宣布的新委托下,被更多地引入奥莱伊。然而对于他所选用的媒介还有很多质疑的声音,毕竟阿雷格里最著名的作品都是雕刻领域、甚至于建筑领域的!所以,为什么会有人选择定制一款普通的蜡笔画呢,这是令奥莱伊绝大多数艺术狂热者们极为困扰的问题。
这一委托的性质同样令本人困扰。然而就长远来看,不可否认这位公爵不光周游各地,而且还会带着最为精致的艺术品回来敬献给女皇。现在我虽然对最近这一项委托深表怀疑,但我还是相信,我所认定的这种卓越雕刻才华也很有可能变换出某种十分独特的绘画技艺。阿雷格里的手工艺水平无与伦比,甚至就连教会档案保管员定制的一系列仅用以记录当代重大事件的不完整银尖笔素描,都可以获准收录进首都的优秀私人藏品名录中。
也许我们会得到与安缇梵城教会辉煌(但可惜创作者佚名)的天顶装饰画那般的一幅浅浮雕画?我们只能企望真有那么幸运了。
——摘自普吕姆所著《一幅纯艺术眼光的静物画:古往今来的塞达斯艺术家》 发布于 2022-02-02 14:19:54

默默的小双鱼:哭了终于又更新了 发布于 2022-02-02 10:04:54

猪骨栗:
伊蒙花再多时间平复自己的痛苦也不会有人怪他,他在宫里的对手当然更是隔岸观火。但伯爵愈加忠于国家的福祉,立即动身前往邓利姆。凯兰王近期的驾崩,再加上洛根可疑的上台,都意味着伊蒙需要介入。他在召集领主大会方面起了重要作用,彻底解决了凯兰遗孀安诺拉和他以前的监护人阿历斯泰之间的继承权分配问题。
在瘟潮之后,伊蒙留在了邓利姆,再一次地作为顾问为王族效力。宫里常年如一的信赖令他愉悦,不过近些年他也表达了不满,尤其是在王位继承人决定允许叛教法师利用赤崖之后。“法环的命运取决于教会,而我们不应该鼓励其分裂。”伊蒙在一次对宫廷的演讲中说,“许多人否认自己的血脉中有法师存在,但如果你的兄弟、姐妹、子女是个法师,你就不想看到他们受到良好的保护吗?”
一开始,很多人认为伊蒙会回他的伯爵领,但这并没有发生。他在首都的长时间逗留甚至诱发了中毒的后遗症。他短暂地回过几趟赤崖,以帮助瘟潮之后的地区重建,但又总会返回邓利姆。数月以后,他想要永远住在邓利姆的意图很明显了。他最后回了一次赤崖,宣布他的弟弟缇根为他的继任者,并优雅地从伯爵之位上退了下来。有人宣称伊蒙是因为康纳等人的悲剧而不愿再住在赤崖。当然,这类传言并非出于恶意。缇根在赤崖很受尊敬,而伊蒙的稳重风度也被认为是对首都的一种积极影响。伊蒙现在永远留在了邓利姆,在晴朗的下午,常常可以看见他走在多年前怀着兴奋向伊索德展示的道路上。他在邓利姆即使找不到快乐,也必将获得许多人都认为他应得的安宁。
缇根
赤崖现任的伯爵更像是自由境民而非费罗登人。他的母亲——玛丽娜女伯爵,是现任安斯堡总督塔利雅·奥兰姆的小妹。就在兰登·格林公开支持反抗军女王之前,他和妻子决定让女伯爵带他们幼小的孩子们,逃到她姐姐的保护之下。受福(第八纪)93年,玛丽娜带着她的儿子们乘上了船。缇根在离开费罗登海岸时只有两岁。
图解:伊蒙伯爵受难时很多人试图救助,但只有安卓斯特圣灰拯救了他幸免一死。 发布于 2022-02-02 06:19:54

x2291714824:233,我记得我第一次玩的时候也是很想吐槽这个天上破洞很像天之痕 发布于 2022-02-02 05:06:54

猪骨栗:
在他们初次见面的六年后,伊蒙在前往邓利姆的路上再度遇到了伊索德。对于伊索德来说,首都并不是个舒适的地方。由于她的奥莱伊口音和家族关系,她仅仅被视作敌人已经算好的了,在最糟的情况下还被当面指摘,但伊蒙没有这样。伊索德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激发了这位伯爵少有的热情。整个下午就在欢乐的城市游览中度过了,而夜晚留给了低声的私语。“看来伊蒙很能保守我们的秘密,除非敌人的耳朵很漂亮。”兰登·豪尔曾在一次宴会上如此评论。这明显是意图讨好玛瑞克,因为他不赞同伊蒙和奥莱伊人走在一起。但如果宫里有人认为伊蒙的忠诚意味着他应当对他们言听计从,那他们就错了。
“我可没看到有敌人。”伊蒙回复道,“只有一位费罗登的女士,甚至赤崖的女爵——如果她愿意的话。”不到一个月,两人就结婚了。
虽然伊索德信赖她丈夫的扶持,但她在费罗登贵族中还是很不自在。而这对夫妇的独生子即将诞生,更加剧了这种不稳定。早已沉寂的谣言再度浮出水面,称阿历斯泰是伊蒙的私生子。瞒天过海从来就不容易,而焦虑重重的伊索德更是固执地认为那是她丈夫的“费罗登正统儿子”。虽然伊蒙否认了谣传,但他仍然保守着阿历斯泰可疑出身的秘密,令伊索德的怀疑不断加重。由于无法忍受妻子的伤心,伊蒙只好把这个男孩送进了修道院。而尽管阿历斯泰的怒火伤了伊蒙的心,可他并没有告诉伊索德。对夫妻俩来说幸运的是,他们这段不稳定的紧张期很快就被快乐所替代了。
在一个格外温暖的午后,康纳·格林出生了,并立即得到了他父亲的疼爱。同奥莱伊的战争迫使伊蒙离开了他的祖国,因此他决定要让儿子牢记费罗登的荣耀。康纳刚会走路时,领民们就常常看见伊蒙把他背在肩上,游览他未来的伯爵领——可他却无法统治这里。
伊索德日记中的一段标志着他们天伦之乐的终结:“房间里冷冰冰的。可怜的康纳大哭着。他说新的房间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大厅底下那间不容易坏。我亲爱的孩子从来不想惹麻烦的。”
伊索德最终说服了自己:康纳是一个法师。由于害怕把她的儿子送去法环会失去他,她就向伊蒙隐瞒了真相,并恳求康纳也同样如此。这个孩子忠诚的心和平和的天性从他的父亲一脉相承,因此便照伊索德的意思做了。可是康纳的魔力在不断增长。伊索德希望有个导师能帮她的儿子控制,就雇佣了乔万,没想到他是被雇来对伊蒙下毒的。康纳绝望地想要拯救重病的父亲,便和一只恶魔做了交易,而它的力量最终令赤崖陷入了一片混乱。好在费罗登英雄及时到访,才从恶魔手中救出了赤崖村,并避免了伯爵的死亡。
图解:费罗登的森林里藏着一些可怕的威胁。 发布于 2022-02-02 02:32:04

猪骨栗:
赤崖
并非费罗登的每一股军力都投入了奥斯塔伽之战,为赤崖伯爵伊蒙·格林效力的部队就没有参战。看来似乎是凯兰觉得没有他们,自己也能掌控这场战斗。
当费罗登英雄的小队为了把全国联合起来对抗瘟潮,而去寻求伊蒙的帮助时,他们发现赤崖一片混乱。伊蒙被洛根手下一个名为乔万的血法师所毒害,病入膏肓昏迷不醒。伊蒙的妻子伊索德认为,只有安卓斯特本人的圣灰才有可能治好他,并派出部队去寻找,然而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格林家的法师儿子康纳在试图帮助父亲之时误入歧途,遭到魅魔附身,之后余下的士兵便突然攻击了镇民们。
据说费罗登英雄为了拯救赤崖和伊蒙,前往庇护村附近的圣灰神殿,并在著名的教会学者费迪南德·杰尼提维修士的帮助下,取回了安卓斯特的骨灰。他们小队消灭了赤崖的亡灵,并借助于一些有争议的手段,令伊蒙恢复了健康。
在费罗登英雄小队的帮助下,他们得以共同联合起费罗登绝望的人民,与洛根一番较量,并终结了瘟潮。
伊蒙伯爵
虽然若婉王后很受爱戴,但她的弟弟伊蒙·格林确实在一些人的忧惧中继承其父担任赤崖伯爵的。伊蒙是一个平和的年轻人,由于费罗登被占领,他的少年时期大多数是在自由境度过的。有些人质疑他毫无统御能力,更不用说当时这个伯爵领还依然受到与奥莱伊战争的影响了。伊蒙很早就暴露出不具备使统治者紧密联系贵族与公众的那种明果魅力。然而,他用温厚的实用主义与对故乡的热爱,填补了自己在魅力方面的不足。
在奥莱伊占领期间,两个奥莱伊统治者被派来管辖赤崖。伊蒙回来夺取自己的伯爵宝座时,发现奥莱伊人并不准备轻易撤走。他加入了反抗军,以将奥莱伊军队的残余从赤崖及其周边赶走。就在那段时间,他引起了一个比他小四岁的女孩——伊索德的注意,她正是其中一个统治者的女儿。伊索德在赤崖度过了个性形成期,她被反抗军那些为了她同样喜爱的地方而战的人们所吸引,特别是痴迷于这个自称正统伯爵的费罗登年轻人。虽然那时她的痴情只能是单相思,但这并不能阻碍她醉心于他的理想。她向反抗军提供了情报,而在奥莱伊人最终被赶走以后,她也选择了呆在邓利姆一个与费罗登人结婚的表亲家。正如她在自己日记中略带夸张地宣称的那样:“我的心留在来这里有很多原因。我不会走的,他们逼不了我。”
伊蒙在收回他的领地后,便迅速将注意力转向了伯爵领的恢复工作。他的努力为赤崖及其周边带来了贸易与安全的发展。之后,对邓利姆宫廷来说并不陌生的伊蒙又定期造访了首都。他的沉稳与实际获得了姐夫——玛瑞克王的尊重,于是这位年轻的伯爵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列名国王顾问了。“伊蒙就像一只战獒那般忠诚。”玛瑞克某一次的赞许后来一语成谶。随后的几年里,伊蒙没有多问便接纳了据说是国王私生子的孩子——阿历斯泰,并给了他一个家。再后来,他继续作为顾问,为外甥凯兰王效力。
图解:赤崖堡俯瞰卡兰哈德湖。 发布于 2022-02-02 01:34:14

猪骨栗:挖个坟,重启更新
顺带感谢汉化组对本作的支持




发布于 2022-02-01 17:00:54

淬毒荆棘:LZ会继续更的吧 我2本都买了 英文的看不懂纯属收藏 发布于 2021-10-12 01:46:24

司神道者:马克一下,顶题主 发布于 2021-10-11 17:43:04

猪骨栗:
怪物的蹄印通向了农场东侧边上的森林,那里有一个受到惊吓的樵夫,他作了以下陈述:
“日落后不久我就听到森林里有声音。有人在叫着“荣耀”和“历史”什么的,等我爬近了之后,差点被惊跑的牛撞死!我爬上一棵树避开它们的行进路线,并且在那上面看到了某种灵体,全身金色,朝森林里喊道:‘我命令你们回来!我命令你们!’我想这是血魔法在起作用,所以我就尽速逃出了那个地方。”
大约一周以后,侦察兵们在一座悬崖底部找到了了一个被烧伤的巨人的尸体,那里离那个自由领有一英里之远。
之前失踪的那个侦察兵达拉副官,后来也向国王提交了下述报告:
“我在接近黄昏时到达了那个奶牛农场,并看到真的有一个巨人强占了那里,正在南边的牧场中央吃着一头奶牛。我试图沿着外圈潜到西面和北面,看看还有没有那所谓的‘一百个’巨人,但南边牧场的那只巨人看见了我追了过来。”
“我连忙紧张地逃命,想方设法穿过那片自由领的外围建筑甩掉这只怪物,但他实在太快了。他都接近我头顶了,于是我就钻进了个地窖(后来发现是贮藏块根作物的),他进不来也够不到我。我就呆在那儿,估摸着地窖里萝卜和洋葱的气味够重,可以让他以为我已经走了。我尝试着等他离开,然后悄悄出来回程报告,但他就驻扎在农场中间,离我躲的地方不足9米,所以我就在那里被困了好几天。具体多少天不确定,最后王子和安诺拉女爵找到了我。”
“我从躲藏处出来的时候,巨人已经不在了,所有的牛也都不在了,空气中满是尘埃、烧焦毛发的臭味以及奶酪的怪味,当我问及发生了什么时,安诺拉女爵只是说:‘我们得去喝点酒,喝很多的酒,也许要喝光他们所有的酒。走吧。’”
凯兰王子并没有回答他父王、王家卫士或者西山镇伯爵所提出的那些问题。他们催问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做作地停顿一番说道:“费罗登人民还是不要知道他们的王子为了保护他们,必须做多少事情为好。”当安诺拉女爵被问及此事时,她也只是说:“我们打败了那只巨人,从现在起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图解:安诺拉王后年轻时很叛逆。 发布于 2021-10-09 04:51:44

猪骨栗:
斯坦终于找到了远离库纳利领地,也能证明自己在先遣队中价值与荣誉的方法——作为小队的一员,被派往南边的费罗登,调查瘟潮的迹象。在他丢失佩剑的同时,他就丢失了他的荣誉和自由,但他究竟有没有丧命,就一直都没有弄清楚了。
第五次瘟潮过后,称斯坦顶替了失势大将军的传言四起,在很大程度上警示了明瑞索斯。许多人认为如果传言是真的,那么同库纳利的战争终于将要出现一个赢家了。
奥斯塔伽之战
邓肯和那位英雄前往可卡瑞荒原边上的废弃要塞奥斯塔伽,准备同来袭的暗裔作战。正是在这座要塞里,那位英雄和新兵乔瑞及戴维斯经历了让他们成为灰袍守护者的入盟礼,可只有那位英雄活了下来。
凯兰王领导的军队、主要来自奥莱伊的灰卫们连同阿历斯泰一起,同那些腐化的怪物打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仗。本来计划是从两侧夹击,在凯兰王及邓肯带领的前阵与暗裔正面交锋时,由那名灰卫和阿历斯泰点亮信标,向等待率军包抄敌人的统帅洛根·麦缇发出信号。然而当信标被点燃后,洛根却命令他的军队放弃战场撤退,留下国王和那些灰卫们苦战至死。
在奥斯塔伽战斗的灰卫之中,只有阿历斯泰和那位英雄幸存了下来——弗莱玛斯救了他们,还将他们留在可卡瑞荒原的家里照顾,直至他们康复。阿历斯泰和那位英雄重新站了起来,同莫丽甘一起踏上了援引灰卫古老的协议,制裁背叛的洛根公爵,联合费罗登对抗瘟潮的旅途。
洛根
历史将会记下洛根·麦缇公爵的许多事迹:与玛瑞克并肩作战,从奥莱伊占领军手中夺回费罗登的战争英雄;战略意识无可取代,功勋卓著的将军;太过替人着想,经常不在领地的渥伦公爵。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洛根还是个背叛者:在第五次瘟潮期间篡夺费罗登的王位。洛根是一个性格冷血的顽固人物,除了自己谁都不肯相信,他在瘟潮盛期展现了判断力的贫乏及对灰卫的不信任,要不是那位英雄的所作所为,费罗登可能早就被瘟潮毁了。
尽管洛根在玛瑞克身边时的历程和瘟潮期间的背叛都有不少文字记录,但是很少有人提过他在渥伦的时光。
新任的公爵
策划战斗的技巧与统治领地是很不一样的,而且同一个人兼具这两种才能也是很少见的。玛瑞克王将无主的公爵领渥伦赐给了他的密友顾问洛根·麦缇,目的是拔擢他成为贵族,但这份礼物有一个严重的缺陷。渥伦被奥莱伊占领多年受尽苦难,正处在深深的绝望之中。由于其位置偏远,奥莱伊统治者都不愿住在这座城堡里,数十年的忽略令它几乎成了废墟,大厅的屋顶塌落了,居住区大半被淹在雨水里,鸟儿在厨房和食品贮藏室的木椽上筑巢,而且地下室里老鼠多的都可能以为那是它们的王国了。
洛根自他协助解放了渥伦之后,第一次到达那里时,他只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家,就认定那里没法住人了。在洛根努力恢复这个港口的秩序,并招募起一支能够防守该公爵领的军队期间,他都住在院子中央搭的帐篷里。
图解:洛根雇佣这个名叫泽弗兰的安缇梵暗鸦去刺杀费罗登英雄。 发布于 2021-10-08 12:39:14

回雪¤流风:天呐好久没来又看见更新了!感谢题主(❁´ω`❁) 发布于 2021-10-07 13:56:34

猪骨栗:
先遣队的斯坦
极端暴力的行为给那个就叫斯坦的无角库纳利人的传奇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就看你问谁了。一些人认为斯坦是一个库纳利罪犯,他因为自己丢失了剑,就谋杀了一对农家夫妇和他们的孩子;另一些人认为他是一个受到误解的英雄,在十分危急的时刻向费罗登英雄效忠,救赎了自己的罪孽。
好奇的库纳利人
先遣队将把守瑟赫隆港的任务交给了他们最年轻的那批士兵,这是一件相对轻松的活计,最多也就需要忍受无聊的耐心和站着不动数小时都能保持密切注意的能力。这个城市的安保偶尔确实会受到威胁:刺客、非法间谍、渗入者等等,而先遣队的守卫(其中大多数还不到十八岁)是数千人民的第一道防线。
关于一开始担任先遣队闾长,后来据传还成为大将军的这个士兵的第一份报告出现在飞龙(第九纪)3年。受雇潜入那城市的安缇梵暗鸦描述了一个非常年轻的士兵在港口站岗,他完全没有长角。在他们与安缇梵城的通信中写道: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同那个管选人的年老的库纳利人争论,他明显是心血来潮地随意选择允许哪些商人进入城门内的地界。整个过程中那个没角的小士兵都用一种古怪的热诚看着我们。当我们最终决定当天就算了,转身离开时,我听到有个声音说:“银。”
我停了下来。这些牛头人不会主动同陌生人搭话,我甚至都很少听到他们相互交谈。我回转身查看是谁在说话,而那正是那个没角的男孩,他直直地盯着我看。
“你说什么?”我问。
“银。”他重复道,“它是什么意思?”
“它是一种贵金属。”我有一点疑惑地回答。
“那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啊。”在令人讨厌的库纳利语调里,这既是一个问题,也是一种陈述。
“是啊?”此刻其他人都聚集起来,观看一个真正会说话的库纳利人“奇观”。或者是在看我迷茫吧,我确定这对那些懒惰的杂种来说也是同样的乐子。
“就这些了吗?”那男孩问道。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这时我确定了,他可以让我们开心下。
“‘银’就这些意思了吗?是一种金属。”他带着所有库纳利都有的那种烦人的坚忍耐心补充道。
“哦,它还指代这种金属的颜色。”我身后更为专业的同事莉莎窃笑着说,“还有用它制作的一些东西。硬币、餐具,还有烛台……”
“那就是你们来这里的原因啊。”他重复道。
我们找借口迅速离开了。
图解:有关斯坦在发生第五次瘟潮后所作所为的传言四起。 发布于 2021-10-06 14:23:34

猪骨栗:
高阶巫师温妮
温妮是费罗登法师圆环中一个广受尊敬的高阶巫师。在第五次瘟潮期间,她加入了法师小分队,被派往奥斯塔伽参与凯兰王抗击暗裔的战斗。她随同费罗登英雄一起战斗,以结束第五次瘟潮,后来还在白色尖塔的冲突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这场冲突的刺激下,全塞达斯的法环法师掀起了叛乱。
同学徒的矛盾
金洛克塔楼的记录表明,温妮来自一个名叫朗温尼的费罗登自由领。她是一个孤儿,睡在干草棚里,被一个农夫的妻子发现了,她的名字温妮就是取自于她被发现的地方。她和领主一家生活了几个月,在她用潜藏的魔法能力引燃火焰,回敬欺负她的领主之子后,他们叫来了圣殿武士,把她带进了法环。
首席巫师温塞勒斯仔细地观察了这个新的来客,并在笔记里形容温妮是一个安静但快乐的孩子,有丰盛的三餐和自己的床就喜出望外了。她很高兴能呆在法环里,并且狂热地学习每一堂魔法课,别人都很乐意教导她。温妮的天资和指导者们对她倾注的心血,使她迅速就从一名学徒升格为了法师。她不到十七岁时就通过了劫礼,比她的同辈要早上好几年。
两年之后,温妮接受了她的第一个学徒安奈林:一个来自邓利姆侨民区的腼腆精灵男孩。
“我示范了最简单的法术,把一杯水冻住,然后叫他来试试。”温妮在同安奈林认识一周后写道,“我全程在指导他,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懂魔法,甚至是最基本的概念。当我问他我教的东西他听进去没有时,他畏畏缩缩的。当天我就随他去了,第二天再次尝试,结果更是失败,他这次把水给打翻了。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在教授当天就能完成任务了。”
“吃过晚饭后,我听人说看到他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练习。我想我应该去看看,了解一下他进展得怎么样了,但他听到我过来,就把他的设备藏了起来。我问他刚才在做什么,他就使劲摇头并试图逃走。这是逆反心理么?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这样的隐秘动作势必会给他招来圣殿武士的怀疑,我必须要给他讲清楚,在塔楼里他应当要怎么做事。”
虽然温妮尽了最大努力,可她的教导对安奈林还是没有作用。一天晚上,他逃出了塔楼,圣殿武士们立刻出发寻找他的踪迹。温妮一直无法原谅自己在安奈林身上的失败,而且多年来总在苛责自己,认为自己对于他的失踪至少是有一部分责任的。她对之后的所有学徒都投入了更多的同情心,警惕不要重犯在安奈林身上犯过的错误。
图解:温妮的魔法天赋如传奇一般。 发布于 2021-10-05 21:15:14

司神道者:终于到第三章了,太感谢大大了 发布于 2021-10-04 07:21:24

猪骨栗:
第三章
费罗登英雄 发布于 2021-10-04 06:10:14

猪骨栗:
安卓斯特告诉德拉肯他自己的命运
(9)我害怕地蒙住了自己的脸,但神使把我的手从眼前拿开,说道:“记住这团火焰,你必须独自穿过它以重获新生。看啊!看准那片光芒,那样你才能够带领其他此处的人穿越黑暗啊,信仰之刃!”
上帝回归
(10)我带着惧怕再度抬头看去,便看见黑暗扭曲崩解了,因为它像织锦一样薄,是光明脆弱的罩帘,被光明化成了灰烬。
(12)继而天空中无比威严的上帝踏上了地面,随着他的触碰,一切战争都停止了,那些凶恶的怪兽平静了下来,而那些温顺的羊羔们则变得勇敢了,它们站起来把牧羊人丢在一边,在上帝脚下跳起了舞。
(13)光明圣歌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回响,上帝走在这片土地上,安卓斯特陪在他的右手边。他们来到了明瑞索斯城门前,那里曾有一团可怕的火焰,将救赎的光芒从世界上驱除了,而归还的神使就在那里拔出了她光耀的宝剑,刺进了她脚下的地面,说道:
造物的原罪得到救赎
(14)“所有原罪都得到宽恕了!所有罪行都得到赦免了!不再有灵魂怀有负罪感,不再有灵魂渴求正义!我依照上帝的意旨命万物和谐,让平衡恢复,给这个世界永恒的生命。”
图解:我们的神使牺牲了 发布于 2021-10-04 06:09:44

猪骨栗:
飞升颂歌:预言
飞升颂歌是公元前12年由不久后成为王子的可迪琉斯·德拉肯所作,是整部圣歌中渊源和作者最为明确的一篇。在教会建立前的十年里,预言诗特别流行,许多作者都试图描述他们关于上帝回归的异象。
据信,德拉肯皇帝把这篇颂歌改写了好几次,才允许尤丝蒂尼雅一世教皇将它收录进了圣歌。收藏家们花费了巨额的金币购买他早期草稿的抄本,而定稿之前的那个版本一直留在瓦尔皇城,和奥莱伊的皇冠锁在一起,最终的草稿则存放于大教堂档案库的一间地室里,是用瑟瑞安语写成的。
飞升第1章
序言
(1)永恒胜利的神使,我要唱诵对您的赞美!我很乐意接受您的荣耀,那是无价的恩赐!请让我成为承载您许诺之光的容器,向期待着的世界昭告。
异象开始
(2)雾气自行游离开来,从影界的水中涌出异世之光,仿佛睁开了一只眼睛,可以通过模糊的判断窥视对面的世界。
(3)而我用那不详的眼睛看到了悲伤之神使,她穿着光之甲,左手拿着救赎之权杖。她从高空中降下,寰宇众山之巅响起了雷霆一般的声音:
(4)“所有造物低头!所有造物屈膝!对面世界的每一个人都应表示敬意,因为万物之主回到你们这里来了!”
上帝回归的征兆
(5)七行各七十只巨大的石人从土里冒出,就如同熟睡者在黎明醒来,它们跨出难以估量的大步穿过陆地,而它们凹陷的脚印就无疑是失乐园的印证。
(6)继而我听到东边传来一阵巨响,似乎野兽般的人在同他们的弟兄开战,用尖牙和利爪对抗刀剑与弓弩,直到两者再无分别,而他们也世世代代遭受诅咒。
(7)而那些沉睡的上古龙神也醒来了,因为一只徘徊在影界中的恶魔仿佛追猎鹿群的饿狼一般,吞吃了它们的梦境。它们先是夺取最为渺茫脆弱的希望,等到再无剩余,便利用诡计、伏击和残酷的技艺,去毁灭睿智与勇气。
(8)第九座圣山上安眠着我们神使的凡尘,它整个升入了天国,在梦境的国度里获得了永久的至高荣耀。在它的周围,一群灵体齐声唱和:“无论什么穿过火焰都不是丧失,而是成为永恒;正如空气永不会破损毁坏,升华的灵魂也亘古不灭!”
(9)而我抬头看到黑之城的七扇大门紧闭,随后黑暗又隔开了两个国度。 发布于 2021-10-04 06:00:54

猪骨栗:
(13)庇护者犹豫了,他无法对自己的领主举剑相向,也不能坐视他的神使遭到背叛,他便空手站在安卓斯特和德凡特人之间,一根长矛两次刺入他的胸膛,他倒了下来。
(14)安卓斯特没有了剑和盾,只得向她的敌人承认失败。而玛法拉斯绑住了妻子的双手,把她交给了执政官准备处死。
圣化第2章
安卓斯特上着镣铐被带上前
(1)太阳从信众部队这一边升起的同时,城市的大门打开了,军团突袭了这片土地,如同远处风暴的阴影遮蔽了太阳。执政官本人手握宝剑,策马奔驰在大军的最前线,而他身边戴着沉重镣铐的,正是那位神使。
(2)信众部队看到他们的神使被捕了,便失去了希望,战场上响起了惨痛的呼号,犹如迷途孩子们的恸哭。
(3)执政官的仆从们当着许多信众和整个皇国的面,在巨神兵脚下搭起了一座庞大的平台,并堆建了一个两人高的柴堆,把戴着镣铐的神使捆在柴堆中央的木桩上。
一名虔诚的信徒离世
(4)“解放者”(原注:似指莎昙)抽出他从不离身的利剑冲向柴堆,神使的自由就近在他眼前,但军团射出了黑如暗夜的箭矢,像风暴一般袭来。这位曾与神使并肩作战的信徒就这样同他的上百族人一起倒下了,而阿拉玛里人的万把刀剑在败北的哀歌中纷纷落在了地上。
安卓斯特大声疾呼
(5)军团把灯油浇在安卓斯特身周的柴堆上,而她大声地疾呼道:“世界之主,请饶恕他们!没有您光芒的指引,他们在阴影中生活得太久了!请与您的孩子们同在吧,哦上帝!”
荷萨里安点燃了柴堆
(6)执政官站上高台宣布:“今天,我为这场战争画上句点!”继而仅靠念力就凭空引出火焰,把柴堆给点燃了。
(7)信众部队聚集在城门前放声大哭,而在他们的哭声中,逐渐响起了致火环中安卓斯特的挽歌。
(8)尽管火焰像寿衣一样包裹着她,灼烧的热量扩及整片战场,但安卓斯特很平静,没有任何哭喊。站在四周把守的军团士兵动摇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她真的是神明的仆从吗?”
图解:安卓斯特向德凡特进军 发布于 2021-10-04 05:25:44

龙骑士102:题主大神!感谢题主更新 发布于 2021-10-02 11:06:24

猪骨栗:
执政官召唤了影界的灵体 发布于 2021-10-02 05:43:44

回雪¤流风:天呐居然更新了!感谢题主!赶紧看起来 发布于 2021-10-01 04:28:44

猪骨栗:
图解:瘟潮开始了 发布于 2021-10-01 01:44:24

猪骨栗:
(5)唱诗班的所有牧师与侍僧都一心一意要遵从他们神明的命令,因为沉默之神的圣言是不可忽视的,而高阶牧师心中的火焰就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吞噬了他们。
牧师们制订了一个计划
(6)所有人都知道梦之王国金色的中心,它像一颗星辰般闪耀,却永远遥不可及。凡人的足迹不可能踏入其殿堂,凡人的双手也不可能叩响那大门。沉默唱诗班需要极致之秘的钥匙,可他们几乎两手空空。
(7)因此首席侍僧对高阶牧师说:“我们是掌握秘密的主人,但我们的神明还要求更多。让我们去找建筑师密谈一番,他们能建造出赞颂众神荣耀的纪念碑,就能为我们建起通向金之城的道路,实现你的想望。”
(8)随后这位大唱诗班的指挥听从了他的建议。
美丽之神牧师被腐蚀
(9)美丽之神的高阶牧师,华美杰作的缔造者在他神祗的策动下,设计了皇国各式各样的工程乃至奇迹。指挥家带着沉默之神的密语秘密地找到了他。
(10)但美丽之神的高阶牧师非常困惑,因为他只为伟大的蓝图效力,而且把沉默之仆升格到自己乃至其神祗之上绝非明智之举。
(11)然而,指挥家内心的火苗点燃了缔造者体内的熊熊火焰,于是他去召集美丽神庙的全体低阶牧师与侍僧,向自己的神祗祈求建议。
图解:金之城被冲破 发布于 2021-10-01 01:44:14

回雪¤流风:过了好久过来看···然而依然没有动静orz 发布于 2021-09-21 13:16:34

nOrio_26:题主求继续更新 发布于 2021-08-15 04:44:44

猪骨栗:
同普兰娜珊的战争
(6) 内罗梅尼安的实力增长了七倍,安托黎达斯也随之信心倍增。他又看上了南边普兰娜珊人(原注5:内瓦拉民族古代的名称)的土地,并说道:“我在那片丘陵之上看到了丰饶的土地。树枝上结满了果实,一直垂到地面上,还有一捆捆的麦子忘在地里腐烂。”
(7)于是安托黎达斯王的土地上的内罗梅尼安民族又一次准备要战斗了。七千壮汉带着矛和弓向南而去,以国王的名义去争夺新的丰饶之地。
(8)在南部的斐默克斯河(原注6:敏纳特河古代的名称)岸上,人们听到乌鸦嘎嘎的叫声,担心害怕起来。他们大声呼告,请他们的国王达墨狄斯拯救他们远离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达墨狄斯请教他的神谕使
(9)普兰娜珊人之王忧心忡忡,从他的人民中选出最聪慧的那些组成了一个议会,为敌人的到来做着准备。这些贤者上前观看星象,从神圣的斐默克斯河中汲水,希望不会遭遇同英吉西人一样的命运。
图解:魔导师们受到上古龙神引诱。 发布于 2021-08-11 13:29:24

猪骨栗:
上帝将自己封在金之城中
(6) 言毕上帝回金城,并将城门紧锁闭。
卵石铺街乐声伴,旗帜无风亦飘逸。
主居此处怀期待,盼其后裔创奇迹。
上古龙神崛起
(7)父神视线既远离,长子生情名妒忌。
窥现世受宠儿女,贪求一切尽属彼。
心中渴望不可忍,些许长子终提议:
“吾父弃吾爱虫豸,吾等共有胜天力。
不若亦去统大地,誓比吾父更神气。”
(8)恶魔现身民之梦,自称神明索拜祭。
忽闻大喝震天基:“吾予汝等铸天力,
逆子所出尽毒害,汝既来之安领地,
吾便驱汝进黑暗!岩墓之中永生息。”
恶魔妄图成神祗,反被逐入地坑里。
其等墓中仍传言,诉与黑暗魔法秘。
德凡特人将回报,再建祭坛献神异。
挽歌第6章
内罗梅尼安与英吉西之战
(1)罪孽之海岸边,内罗梅尼安(原注1:德凡特起源的三大王国之一,据信领土从西北现在的内罗梅尼安城到东南的百柱山)的土地上,安托黎达斯王让他的臣民们准备好迎接战斗。一千壮汉带着矛和弓向东而去重新受训。于是内罗梅尼安的英雄们浴火振翅(原注2:指的是德凡特人相信光荣而死的人灵魂会重生为飞龙)飞翔。英吉西人(原注3:可能是指德凡特南部的古代民族。历史学家已经在寂静平原上发现了城市和村落的遗址,但早在瘟潮前就毁灭了)实力强大,不计其数的后裔回到父辈的土地,成为他们亲族的坚盾。
(2) 安托黎达斯吁求胜利,他的许多神谕使亦是如此,他们观察星象,饮下不洁怪兽(原注4:很可能是说龙蜥)的鲜血,不断找寻上帝的启示,以把英吉西民族的土地献给自己的国王。可上帝给他们的预兆和迹象表明,胜利并不属于他们。
首个梦行者
(3)但在国王的神谕使中有一泰尔希安,他发现了启示。它不是来自现世的上帝,而是影界的恶魔所出。他带着消息回到了国王身边。
安托黎达斯抛却了上帝
(4)他说如果安托黎达斯可以烧死牛和马献祭,并起誓不再信从上帝的话,恶魔就能保他得到全英吉西民族的土地。因此安托黎达斯找来最好的牛只和马匹,架在火上向那恶魔祭献,并且还舍弃了现世的上帝。
征服英吉西
(5)于是那恶魔将胜利送给了安托黎达斯。他们打赢了强大的英吉西,他们面对的上万枪兵都被击败了。对方的人都沦为了奴隶,他们的土地也纳入了内罗梅尼安名下。 发布于 2021-08-11 13:16:44

猪骨栗:
金之城
(2)天国中央神高唤,金色塔城现形立。
卵石铺街乐声伴,旗帜无风亦飘逸。
主居此处怀期待,盼其后裔创奇迹。
上帝对灵体们不抱希望
(3)孩儿聚于金座前,唱咏赞颂不曾息。
歌唱卵石映光辉,赞美城上婆娑旗。
上帝忽语颤影界:“吾之所想铸就你;
现之所在即汝土,尔等所愿即真理;
然则汝等无适从,此世无实永变易。”
影界同现世分离
(4)便知创造出差错,影界造物遭遗弃。
上帝由此习教训,另创世界隔灵体。
主对新世下昭告,令及万物各相异:
“一如酷夏与寒冬,好比天空与大地,
又及黑暗与光明,不可无实永变易;
唯以吾志破均势,此世才可获生机。”
人类被创造出来
(5)言毕现世速定型,非为意愿轻可移。
便创天国和土地,又造海洋与天际。
最后上帝铸人类,仍如此世成实体。
与其灵魂得梦想,无尽可能皆由意。
主以人类为次子,又以言语赠其礼:
“汝等心中永燃烧,意欲强烈无止息。”
主再对人下昭告:“吾源影界铸就你,
汝等夜梦归故里,以此将吾永铭记。”
图解:人类被创造出来。 发布于 2021-08-11 09:55:14

吉尔和我:资料翻译贴一定要顶的!!! 发布于 2021-08-11 04:58:14

猪骨栗:
简缩读物版序言
暴风(第七纪)45年的第一版圣歌读物是无数的修女与修士花数十年时间,对教会的档案资料进行历史研究与翻译的成果。它代表了那个时代教会在学术上所到达的最高成就。我很愿意也很荣幸能够承继前代的传统,让各种信仰的读者都能看到这部重要的著作。
设计这个版本是为了尽可能多地把颂歌中美妙的原始方言用现代语言呈现出来,并使普通读者与学者们同样能够了解到圣歌中的历史与文化。
圣歌是讲述我们本身历史的歌谣,会依照各个地域讲述传说之人的目的不同而变化,有时冲突矛盾,有时发自想象。它兼具政治性、精神性、人性、幻想性、可操纵性、鼓舞性和悲剧性。它是一部有着许多用途与阐释的作品,我个人希望这个版本能够帮助未来的读者们,在这章回之间找到他们自己的看法。
飞龙(第九纪)38年10月12日,教皇尤丝蒂尼雅五世于瓦尔皇城
目录
宇宙创生与第一条原罪:《挽歌》5-6章
瘟潮创始:《沉默颂歌》1-3章
神使显现:《安卓斯特颂歌》第1章
安卓斯特的教诲:《主显圣容》1、10、12章
赞美诗:《试炼颂歌》第1章
集结军队:《莎昙传》9-10章
背叛与死亡:《圣化颂歌》1-2章
预言:《飞升颂歌》1章 发布于 2021-08-11 00:31:24

猪骨栗:
光明圣歌 发布于 2021-08-10 21:34:04

猪骨栗:
拉挲安
库纳利语里的师保是一个女性牧师组织,大致可以翻译为“进言之人”,她们在库纳利社会中起着重大而又复杂的作用。外人被俘虏后,所见的第一批库纳利人就是这些女人。师保会与俘虏面谈,以决定他们在库纳利族中未来可能的职位。而在库纳利人之中,她们则是养育孩子、给每个库纳利人分配名字和社会职务的人。
这样一种职衔拥有着很大的权力,尤其是在一个职务代表一切的社会里,因此很容易就会误以为师保是指挥着其库纳利同胞的人物。外人好多次都见到这些牧师向库纳利士兵、甚至他们的指挥官发号施令,然而必须要注意到,这种权力只适用于她们所掌握的领域。一名师保可以决定要怎么处理俘虏,也可以酌情向坤教以外的人阐释坤识,可她并不可以决定军事策略,在发生战斗时也没有权利插足。
这个名为拉挲安的库纳利人是师保中杰出的一名成员。据说她直接为大坤祭(领导库纳利的三巨头之一,掌管精神福祉)效力,而且早就被全体牧师选为了大坤祭未来的后继者。由此,她被要求代表大坤祭陪伴大将军(三巨头中的军事领袖)去冒险,向大将军提出符合坤识意旨的建议。拉挲安这个名字意指“密使”,不过它在库纳利语里也等同于“指定的继承者”。
在飞龙(第九纪)31年,大将军遭遇船难,滞留在了柯克沃城中。他不愿向帕-沃伦求援,就呆在了这座自由境城市里,直至飞龙(第九纪)34年捍卫者将库纳利人赶了出去。在那段时间里,拉挲安一直待在库纳利城市库难答,无法履行她的职责。同年,大将军的后继者被选了出来,他是曾去过许多非库纳利领地的一名闾长,自那以后拉挲安几乎就一直在他身边。她最后一次出现在瑟赫隆岛的阿克哈兹堡垒。传言纷纷说新上任的大将军正在积聚一支无畏舰部队,也许是为了发动最终的入侵。如果真是这样,看来塞达斯的人类不久就会见到大量拉挲安这类的库纳利人了,比他们想见的还要多得多。
图解:许多古代精灵英雄的名字都佚失在了数个世纪的文化压迫之下,野精灵长老们竭尽所能要把他们记得的那一小部分流传下去。 发布于 2021-08-10 19:00:04

plutowangxw:为什么看到天之痕,我第一反应是轩辕剑啊。。 发布于 2021-08-10 17:39:44

猪骨栗:
内瓦拉、安缇梵及其他
柯克沃臭名昭著的奥莱伊子爵佩兰·司伦霍德,惨死在四把暗鸦之剑下、开启钢铁纪元的安缇梵女王麦缒苟,安卓斯特常常被忽视的一位门徒、在神使向德凡特进军时指挥军队的卡塞尔。文库中同样记载了小国中无数的人和他们同样多彩的历史事迹。虽然这些文字不可能公平地涉及几千年来成千上万的历史人物,却还是能够重点讲讲塞达斯大国(奥莱伊、德凡特和费罗登)以外那些最为重要、最有影响力的伟人的。
泰路斯·范·马克哈姆
内瓦拉国王泰路斯·范·马克哈姆是短命但大有影响之范·马克哈姆王朝的创始者。他原本是内瓦拉军队的一名将军,但自称是奥莱伊皇帝可迪琉斯·德拉肯的后裔。他在第四次瘟潮中表现卓著,帮助内瓦拉抵御了暗裔的破坏。在大恶魔安多劳被击败后,这位将军受到国内同胞英雄般的欢迎。泰路斯便借此机会,煽动民众反对腐朽的潘塔伽斯特王朝,并最终领导了一次政变,推翻了那时的国王内斯特·潘塔伽斯特。
泰路斯是个颇受爱戴的国王,并因此得以团结人民抗击奥莱伊人,赢下了几场决定性的军事战斗,使内瓦拉成为了一个不可小觑的势力。他开始将它从城邦扩展为一个国家,但这在他死后才得以实现:又过了三代之后,他的后人凭借自身努力,将内瓦拉从自由境地图上的一个小点变成了一个值得骄傲的国家,一个世界级的势力。
奥里林·潘塔伽斯特
奥里林·潘塔伽斯特声名狼藉地伪称自己是潘塔伽斯特家族的成员,他在受福纪元时试图获取内瓦拉的王位,结果失败了,还被揭发是一个骗子。身败名裂之后,他加入了亡者军团,并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类。
奥里林的父亲古斯塔夫·拉弗勒是奥莱伊的一名小贵族,他在苏缇里娅·潘塔伽斯特同奥莱伊皇帝艾蒂安一世(注:见前,因无出而离婚)离婚后娶了她。古斯塔夫结婚时已经有了儿子奥里林。奥里林被当做潘塔伽斯特家的人养大,并完全把苏缇里娅当做母亲。
当决定内瓦拉下一任国王的时刻来临时,奥里林也出手去争夺王位。他是一个虔诚的人,他对上帝的坚定信仰遗传自他的奥莱伊父亲。他相信是上帝要他帮助名义上的故乡回归教会的统治。他于受福(第八纪)60年被揭发说实际上同潘塔伽斯特家系并没有直接关联后,就耻辱地逃到了矮人的领地上。
他无所傍依,但已过够了不光彩的流亡生活,便加入了亡者军团,像一个矮人英雄那样进入了深坑通道去找回荣誉。这位爵士从此杳无音讯,但他所穿那套附魔盔甲的各个部分却在接下来的数十年中陆续在地表出现。有人说盔甲是从他的尸体上给扒下来的,还有人说他偷偷回到了地面,并卖掉了他的盔甲。事实如何,和往常一样,就只有军团知道了,而军团的座右铭一直是“我们要把秘密带入坟墓。”
(注:事迹参见二代盗贼套装:最后一搏)
图解:安卓斯特的荣光无可限量。 发布于 2021-08-09 18:04:44

MSTREE:这个是什么东东啊 发布于 2021-08-09 16:25:24

仲夏梅蒂尔之幻:
“Weep not for me, child. Stone they made me and stone I am, eternal and unfeeling. And I shall endure 'til the Maker returns to light their fires again.”
插个楼,说起楼上的Eleni Zinovia来,我蛮在意她在起源里 上帝回归 的预言 发布于 2021-08-09 15:06:54

猪骨栗:
泰尔希安,首个梦行者
人们对发起德凡特上古龙神崇拜之人的情况所知甚少。虽然内罗梅尼安的泰尔希安生活在皇国建立的很久以前,也从未坐上明瑞索斯的宝座,但他仍被看作是历史上第一个梦行者,并在他死后大约四百年时被魔导议会授予了执政官的荣誉称号。他自称同上古龙神杜马特进行了交流,对方教与他血魔法之秘。泰尔希安就运用这种技巧使自己成为了内罗梅尼安之王。
为了赞颂他的龙神,泰尔希安建立了第一批祭拜杜马特的神殿,而飞龙也成为了等同于神圣力量的象征。泰尔希安的功绩还在于创设了法师统治阶级,他本人的学生就奠立了许多贵族家系,统治德凡特长达千年。皇国教会的法师现认为血魔法似乎是向奥拉赞的精灵学的,而非来自上古龙神,但支持这种说法的直接证据还不够充分。
毁灭者塞拉希安
随着德凡特边界向东扩展,皇国首次遇到了精灵族。拓荒者们时常在奥拉赞森林边缘目击到精灵斥候,他们原本以为森林里是没有住民的。德凡特皇国一开始以为拓荒者的话是迷信(早有传闻说森林里闹鬼)而不予理会,但在他们的军团战士开始汇报说同尖耳朵会使魔法的奇怪生物发生小规模战斗之后,他们就改变了态度。当德凡特人意识到那森林被一群非人种族占据着时,他们便十分谨慎了。他们派使节进入奥拉赞森林,想同精灵们取得联系,但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于是皇国在边境上造了一座堡垒,派驻士兵长久地监视着那片森林。
在之后的十几年里,同精灵族的接触变得愈加频繁,也愈加暴力。在公元前998年的夏天,几个靠近奥拉赞的德凡特村落消失在了森林之中,再也没有出现。惊恐万分的德凡特人民迫切吁求开战。
公元前981年,魔导议会和掌权的执政官塞拉希安同意展开报复。皇国的军团开进奥拉赞,发现其城市就藏在森林中心,并对它进行围攻。
围城战持续了六年之久,消耗了皇国大量的资源。由于军团的注意力集中在奥拉赞,英吉西人便乘机起来攻击南部的定居点。在逐渐增加的压力下,必须快速结束同精灵的战争,塞拉希安和魔导师们联合他们的魔力,对奥拉赞城施放了一个血魔法。这个法术将精灵首都沉入了地下,将它完全毁灭。军团俘虏了四散逃跑的精灵,并在差不多一夜之间就把海量的精灵新奴隶送到了皇国之中。
图解:德凡特耗费几代人努力建造的帝国大道仍遍布塞达斯。 发布于 2021-08-09 12:52:24

nOrio_26:每天都在看更新的内容~lz加油~~ 发布于 2021-08-08 17:41:24

穆未羊:大工程,赞一个 发布于 2021-08-08 08:18:54

克罗斯纳:能给个扫图的下载地址吗? 发布于 2021-08-08 03:09:44

nOrio_26:全翻译这工作量特大了,lz加油。等着审判官的部分 发布于 2021-08-07 21:51:14

LIN拎:每次看到这本的满页鸟语就懒得啃下去……
LZ辛苦了,给你表白一万遍 发布于 2021-08-07 18:05:04

猪骨栗:
哈维德的脚印
在旧庇护村的小教堂旁边找到那棵多瘤的松树,爬到一两英尺高的树枝上往东看。如果天气好的话,你将在遥远处冰脊山脉瓷一般的雪线上看到它们:哈维德的脚印,他们都是这么说的。这个名字来源于安卓斯特的一个信徒,他带着我们神使的骨灰,从德凡特一路来到这座山脉,要为她寻找最后的安息之地。
“带着神使的骨灰……”写这些字只需要一会儿,但是上帝啊,我也曾在冬天去过那座山脉。就算带着称手的工具和补给,还有矮人商贩保证通道畅通,那里也只是长达数里的空寂冻土,被如同世界穹顶一般的天空笼罩着。想象下一群难民蹒跚着从德凡特远道而来,在雪地中穿行,饥肠辘辘,担心追杀,神使被害的画面仍在脑海中清晰浮现着。
再想象下你就是领导他们的那个人,要去……哪儿?你甚至都不知道,而且之前的旅途已令你满身疮痍了。
因为故事中就是这么说的。哈维德自小就是玛法拉斯得力的左膀右臂,他们是不可分离的。当玛法拉斯背叛了安卓斯特,将她交给夙敌德凡特时,哈维德忠心地试图保护神使免受危害,却被打倒在地。可是哈维德活了下来,流着血设法前往明瑞索斯,祈祷自己能够阻止安卓斯特被绑在柱上遭受火刑。
他带着重伤千里跋涉,一路来到了明瑞索斯的城门前,城里人已经在嘲笑那自命不凡野蛮人的死亡了。哈维德痛苦地来到雨中一堆阴冷的骨灰边。但他一碰触到骨灰就痊愈了,而且恢复了勇气,于是哈维德就收拾起我们神使的残骸,使它们免受亵渎。随后他带着剩余的安卓斯特信徒,动身返回阿拉玛里的土地,要为她的骨灰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所。
本地的崇敬圣母曾经做过一次有关哈维德之旅的布道,把它当作一个寓言、隐喻之类的。她讲的是我们不管如何将我们的信仰投入到俗事,结果却只会是失望,之后不得不忍受艰难困苦,一步一步地重新找回上帝的慈悲。讲得挺不错的,但我觉得不应该把哈维德降格成为彩绘玻璃中惹人耻笑的范例。正是这个人浑身流着血,蹒跚来到明瑞索斯,再背上绑着安卓斯特的骨灰瓮,小心警惕后面的追踪者们,催促信徒们一同穿过齐腿深的雪地。这才是激励我的那个哈维德。不是踏出那些脚印直上天空的圣徒,而是一个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的硬汉。
——审判庭斥候麦叶拉·塔伦写在一本祈祷书里的注解
教皇尤丝蒂尼雅一世
可迪琉斯·德拉肯大帝任命尤丝蒂尼雅一世为教皇,成为了天圣纪元的开端,由此创制了教会历法和历史纪年。根据教会的文献记录,尤丝蒂尼雅一世在加冕之前,是德拉肯大帝军中唯一一个女将军,同时也是安卓斯特虔诚的传道士。因为她既热爱兵法,又献身信仰,所以很多熟悉她的人都叫她“战斗牧师”。当德拉肯需要选择教会的领导时,他就选了这个最能代表安卓斯特的女子:既是女性战士又是精神领袖。其名“尤丝蒂尼雅”是新加冕的教皇所选,用以纪念安卓斯特第一批信徒之一的。
尤丝蒂尼雅一世最著名的事迹是编撰了奥莱伊教会对光明圣歌的阐释。她的圣歌版本流传到当世几乎没有什么更改,依然被当作是圣典的一部分。
教皇乔雅丝二世
在乔雅丝二世被选上旭日宝座后不久,德凡特内外教会两支的紧张局势就达到了顶峰。争论的焦点是在于上帝的第二条圣训:“魔法乃人之仆,而非人之主。”在皇国境外,这条圣训是按字面意思解读的,也就是说法师不应当参与政治或统治人民。但崇尚魔法是德凡特皇国文化的基石,国内由法师占据极为重要的政治地位是常事,而且还得到政策支持。
乔雅丝二世上位之后,就试图要让德凡特同奥莱伊接轨,要求德凡特的法师和牧师们依照奥莱伊教廷对该圣训的阐释来做。当德凡特拒绝之后,乔雅丝二世就宣称德凡特所有的圣职者都是异教徒。这项昭告引发了高塔(第三纪)87年的教会分裂,这一年德凡特的圣职者同奥莱伊教廷完全断绝了关系,还自己任命了教皇。 发布于 2021-08-07 17:57:04

Viv_whisper: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先收藏了。。 发布于 2021-08-07 16:48:24

_dayuandan_:都是女儿,让我想起了xxx 发布于 2021-08-07 16:40:34

先弄碎了再说:lz辛苦了!
然而第一本买来好久了还没怎么看... 发布于 2021-08-07 15:00:24

猪骨栗:
安卓斯特之全力
最终,阿拉玛里人获得了胜利,但却并不是信徒们记忆中的大胜。当时的损失并不小,包括多数阿拉玛里头领的牺牲。安卓斯特的最后一道底线消逝了,他们不再是一支为自由而战的民族,而是一支上帝射出的箭矢。研究战争的学者都知道,一支箭矢最好的结果就是一击毙命,因为倘若敌人没被杀死的话,它是没有退路返回弓弩上的。
根据现今的资料来看,阿拉玛里人知道自己并没有防守所占哨站的能力,而德凡特人也在收复被他们舍弃的征服地,扭转了神使早期的一部分胜利,而且还逐渐产生了包抄阿拉玛里人的效果。此外,安卓斯特愈是深入皇国内部,她所遇到的抵抗就越大。她的部队开始找不到渴望被解放的人类属地了,他们越接近皇国的中心,所面对那些守卫本土的敌军也越多。他们遭遇了几次大败,但历史都一笔带过了。当时安卓斯特已完全沉醉于自己“上帝信使”的身份中。
“这些次要的败战是一种明示。”德拉肯写道,“我们的神使不是要指引上帝的孩子们将怒火倾注到那些次要的地界,她就是准备引导神圣的军队直接打进那异端怪物的心脏;她不是要把德凡特当作邻国来削弱,就是准备将它毁灭,让光明圣歌在所有生者的口中传唱。”
玛法拉斯的疑虑
玛法拉斯是一个战术家,并不是哲人。他因艾尔德拉斯之死而起的怒火减退之后,他似乎并没有用神圣的目标去替代它。关于他的想法找不到什么记录,但当代的将军们都坚持说他应该是对早期的胜利产生了质疑。要是阿拉玛里人能保护好他们的征服地,他们也许就能够同德凡特长久地抗争下去,世世代代确保稳固。信徒们无止尽地进军,并不在乎这一点,但玛法拉斯肯定是在乎的。
德凡特人是一个易于理解、行为可预见的民族。我们知道其现代的首脑在他们的处境下也会做同样的事:他们需要设法缓和内乱,就顺手将阿拉玛里定作为有威胁的目标。要是德凡特人发现了它真正的力量,并察觉其族人都团结在异端安卓斯特的周围,阿拉玛里人的成功就会面临逆转。而且德凡特的魔导师们有着巨大的魔力可以倚仗。
玛法拉斯一定明白他们可能或失去所得到的一切,甚至更多。因为他们没有稳固的防御,因为他们没有考虑过失败,所以他们所面临的不仅是一次大败的威胁,而是全面溃败。
于是玛法拉斯妒忌上帝并共谋背叛的故事就开始了。那确实是一次背叛,但却是为了谁的利益?他或许是背叛了那些信徒,但瞧瞧他之后的行动,他真的违背了他们的精神吗?
图解:艺术家们在描绘背叛者玛法拉斯时做了一些虚构和夸张。 发布于 2021-08-07 13:44:24

猪骨栗:
第一章
塞达斯的传说 发布于 2021-08-06 22:45:44

啊西bug哥:画风依然很魔性…… 发布于 2021-08-06 22:31:24

拿破仑一世:刚买回家题主就要出翻译了。 发布于 2021-08-06 20:30:34

nOrio_26:在线还是下载?先顶一个~~ 发布于 2021-08-06 18:09:04

堪以为默:好顶赞,题主业界良心 发布于 2021-08-06 18:01:54

忧郁的仙爷:怎么只有一条狗不应该是两条吗窝蹲和霍克各一条 发布于 2021-08-06 18:00:14

猪骨栗:

目录
角色阵容 6
序言
(阿雷恩·弗莱恩与马克·达拉) 9
塞达斯的传说 10
新坎伯兰圣歌 47
费罗登英雄 76
安卓斯特的书柜:虔诚苦修的必读书典 125
柯克沃捍卫者 146
先知奇谈:各地童话宝库 205
审判官 218
整只兔猪:塞达斯烹饪宝库 281
生物图鉴 296
(第一册)勘误表 305
索引 306 发布于 2021-08-06 17:58:14

猪骨栗:

龙腾世纪
塞达斯世界
第2册 发布于 2021-08-06 17:57:34

猪骨栗:实不敢用卡爷镇楼

龙腾世纪
塞达斯世界
第2册
《龙腾世纪》游戏编撰者与艺术家共同创作
序言作者:阿雷恩·弗莱恩与马克·达拉 发布于 2021-08-06 17: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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